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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继续C服黑皮警犬搂在怀里诱哄煎银(1 / 2)

接着胸口又传来不轻不重的被人揉捏的感觉,不想理会那痒痒的感觉还不会消失,甚至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虫子在上面爬过引起的痒意,接着就是不停被拉扯又放下揉开的感觉,湿热的口腔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胸膛,还有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扫过、含住吸舔的感觉,这样的刺激实在是过于熟悉,蒋嘉许即使陷入沉沉的梦乡也难得片刻的安宁,他都怀疑是自己做了很有感觉的春梦,而且梦的对象还是陈沉。

他有那么喜欢他吗,梦里还都是他……

在梦里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翻了个身,旁边的被窝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果然是在做梦。

“这才哪到哪,怎么可能受不了?一天天就喜欢叫唤,真不愧是兄弟,都一样喜欢嚷嚷。”陈沉拍了下男人丰满的臀瓣,凌厉的肉棒像一把开刃的宝剑继续在他的穴肉里面驰骋,直直插入又狠狠抽出,臀肉拍击间发出剧烈的叫人脸红心跳的响声。

那拍击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蒋嘉年房间里面的窗帘还没有拉严实,窗外一点惨白的灯光照进来,照不亮一室的黑暗,只影影绰绰照亮床沿的一点轮廓,还有床上交叠的两个身影,蒋嘉年的身材很好,时隐时现的肌肉轮廓就像是难以翻越的崇山峻岭,细微的灯光偶尔跑到他们的身上,在他们光裸的皮肤上不停跳跃。

但那旖旎的春色早就在寂静的黑夜之中晕染开来,像寂静无声却又在不断鼓动的噪点,房间里面的气温持续攀升。

“我累了,你骑上来自己动。”陈沉操得有些累,蒋嘉年的大腿上布满结实的肌肉,压在肩膀上的时候分量不轻,扛的久了肩膀还真有点累,他把鸡巴抽出来,躺在一旁床上,让蒋嘉年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蒋嘉年忍着大腿的酸涩还有穴肉里面滴滴答答流出液体的粘腻不适感,轻轻地环住陈沉的腰,那腰比他的纤细很多,带着青年人特有的劲瘦,陈沉的身体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不锻炼呈现出来的苍白,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透出来,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一路蜿蜒到耻骨,躺下来的时候耻骨处的骨头很是突出,线条很是优美流畅。

胯部的毛发并不浓密,此刻湿哒哒的看起来油光水滑的,草丛里面粗硕的阴茎直挺挺的,柱身上面因为黏液的浸染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炙热的大手覆盖上那根肉棒,蒋嘉年的动作很是轻柔,上下撸动了几下就握着抵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然后颤巍巍地坐了下去,软烂的穴肉早就被操开,骑乘的姿势使得肉棒更加容易进入一个极深的位置,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下就顶到了逼穴深处。

男人的脖子高高昂起,脖子上的血管因为兴奋突突直跳,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呜咽与嘶吼刚刚滑过喉口,又急速下坠,滑到鼓胀的胸膛,掀起一阵阵紧张又激烈的心跳。

从陈沉这个角度仰视,蒋嘉年的胸肌更加饱满硕大,在他的脸上投下密不透风的大奶形状的阴影,额头渗出来的汗水滑过英俊坚毅的脸颊,亲吻凸起的锁骨,最后润泽饱满的胸肌还有整整齐齐的腹肌,古铜色的肌肤像是被上了一层亮油,偶尔有灯光扫过的地方都闪着细钻一般的微光。

蒋嘉年胯间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包皮翻卷起来露出里面晶莹湿润的马眼,随着他骑乘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摩擦到腹肌上的时候,粘腻的汁液沾得到处都是,而且那淫液像是一层透明的薄膜,滑腻腻的,沾到皮肤上的时候不会像汗水一样滑落,看起来更加涩情。

蒋嘉年逐渐适应了肉棒操干的频率,骑乘的姿势消耗的体力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他的跟腱很是突出好看,上下耸动的时候就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连轴,腿部的肌肉时而变得紧绷,时而因为蹲下的动作被压得扁扁的,利落的身体曲线时而后仰,时而又向前拱起,那活灵活现的姿态倒真像是骑在一匹顽劣难训的烈马上,在与身下的牲畜进行激烈的搏斗。

明明骑在上面的人是一切节奏、频率的把控者,但身下的野马一颠簸,插在穴肉里的操控杆就像连接到他全身上下的控制神经,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这场博弈的主导者。

他微微向前挺起腹肌,灼热的柱身撑开穴肉内壁弯弯绕绕的褶皱,穴眼烫的舒展开来,坐下去的时候有种撑得满满的感觉,起身之后又随即升起一股空虚瘙痒的感觉,立即对准软烂的穴眼狠狠地坐下去,堪比宝剑一般锋锐的柱身擦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狠狠擦过叫人爽到不行的前列腺。

那样灭顶的快感几乎把蒋嘉年淹没,他像是沉溺其中的溺水之人,即使起身就可以远离那样叫人窒息的感觉,但,他舍不得。

蒋嘉年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无意识追求一种超脱肉体的快感,好像高潮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就会脱离肉体,脱离这个肮脏浑浊的尘世间,获得短暂的喘息。

蒋嘉年骑得越来越如鱼得水,粗硕的肉根也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上下动往外甩着晶亮的淫汁。那浓墨重彩的脸上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此刻被情欲浸染透了,呈现出一种开到荼蘼的颓败感来。

“把头抬起来哥,你发骚的样子真的太美了,好想拍下来想起来的时候就拿出来欣赏欣赏。”陈沉掏出兜里的手机想要记录下来此时此刻蒋嘉年快要高潮的样子。

“不、不要……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蒋嘉年本能抗拒,抬起手挡住自己那张汗津津的脸,上下抽插的幅度也缓了不少。

“别害羞,我就想你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看看,我保证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太喜欢哥哥嘛。”

陈沉轻声诱哄,他的手掌上还沾着湿黏的水液,宛若从幽暗的水潭里面爬出来的水鬼,轻轻地、一点一点地缠绕住蒋嘉年的手腕,加大胯部挺动的幅度,一边操他一边劝导,“哥哥人都是我的了,拍几张照片又能怎么样呢?”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蒋嘉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样子,说点好听的我听听。”

“主、主人?求求您不要这样……”蒋嘉年的声音闷闷的,蕴含着浓浓的羞耻意味。

“呵,我可没说要答应你,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我让你的同事都欣赏一下蒋大队长着销魂的样子。”陈沉一边找角度,一边加大在男人身体里面抽动的幅度。

蒋嘉年满脸通红,默不作声拿开遮住脸的手掌算是妥协,他的手因为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骨节分明的指节从凸起的喉结滑到锁骨,最后滑到饱满的胸肌上面,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大奶揉搓起来,并拢的指尖揪住硬的凸起的乳头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朝外面拉动揪扯。

陈沉果断抓拍,他闭着眼睛玩弄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骚了。

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因为坏境过于幽暗的缘故,闪光灯自动打开,很快又湮灭。

那极强的灯光把小范围的空间照的过亮,甚至有些曝光,打在男人硬朗的肌肉线条上,无数的沟壑险峻此生都分明了。

那在黑暗中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突如其来的刺眼的灯光而消散,重新归于黑暗幽深的环境里面响起的是更加激烈的肉体啪啪作响的声音。

蒋嘉年骑了好一回儿,壮硕的身体上下挺动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劲儿,尤其是腹肌爽的不停绷紧抽搐,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都用来抓自己的奶子,用力揉捏着,指节都陷进饱满的乳肉里面。

蒋嘉年因为兴奋舌头都伸出来,滴滴答答的涎水不受控制一般顺着嘴角滑落,配上那一副淫靡失神的表情简直是太涩情了。

蒋嘉年的体力很好,但是终将有力竭的时候,他的动的越来越慢,丰满的大屁股开始左摇右晃起来,气息也愈发粗重急促起来。

陈沉善解人意地坐起来,坏住蒋嘉年劲瘦的腰肢开始动作,他的脑袋正好搁在心心念念的大奶上面,这饱满的胸肌真的就好像是两片柔软厚实的巧克力面包,埋在里面幸福感满满。

忍不住张开嘴巴叼住一边的乳头,陈沉就开始品尝那美味,吞吃间是大片大片柔滑细腻的乳肉,尖锐的牙齿碰到敏感的那乳头的时候还故意碾磨几下,那柔韧的感觉就像是在吃qq糖一样,越嚼越q弹。

因为体位变化的缘故,体内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无时无刻不再摩擦那敏感的前列腺,陈沉发现蒋嘉年真的喜欢这个姿势,他的鸡巴因为情动,流的淫水明显变多。

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蒋嘉年的肉棒贴着陈沉的肚子一直蹭来蹭去,把两个人贴在一起的地方都弄得湿漉漉的,后面那本来被操开的菊穴开始不自觉地夹弄里面的肉棒,就像是一张小嘴开始不自觉吸啜起来,肉棒埋在里面行动地愈发艰难,也愈发舒爽。

陈沉一边挺腰操干一边吸奶,看着蒋嘉年显然已经被操到失神的样子,他恶作剧一般附在男人的耳边念出足以让他清醒过来的咒语。

蒋嘉年混沌的大脑迅速恢复清醒,只记得自己刚刚进入家门的时候遇到一个陌生的青年,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小偷和对方缠斗在一起,本以为肯定可以制服对方,没想到被一个冷硬的东西抵住柔软脆弱的腰腹,失去意识,下一秒就被那个神秘诡谲的青年抱在怀里强奸,最柔软脆弱的菊穴被男人无情地抽插鞭挞,而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被青年搂在怀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快放开我!”蒋嘉年被操得表情扭曲,痛苦之中又夹着快感,虽然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还是忍着身体里面不断积攒、叫嚣着的快感,暗中积蓄力气想要摆脱陈沉的桎梏。

下面咬的更紧,湿热柔软的腔壁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主动收紧,竟是要生生夹断他的肉棒似的,他刚刚骑乘的时候都是对着自己最敏感的前列腺狠凿猛干,已经把自己操得爽到腿都有些站不稳了,没想到如今竟还有力气收紧穴肉,既像是恶狠狠地要把陈沉的阴茎夹断又像是在暗戳戳地讨好、抚慰那万恶的源泉。

“哥哥你还真是骚的很,我是你弟弟的男朋友,你竟然主动勾引我,骑在我的身上,叫我好好地抚慰你。”

陈沉说的每一个字蒋嘉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连在一起竟叫他生出一种在聆听外星文明的荒诞之感,他惊骇地眼睛睁的滚圆:“怎么可能?你胡说!”

埋在身体里的肉根无时无刻不在耕耘,顶撞到敏感的部位又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颤抖,话语被顶碎在喉间,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气也被顶弄地消散于无。

青涩懵懂的时期,他曾差一点得到自以为的幸福,父母告诉他那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病态的、有问题的思想。

在某个并不起眼的午后,打着转校看学校的幌子把他送入与世隔绝的“学校”,切断他与外界的所有联系,自此他的人生被迫按下中停键,在学习教育上一刻也不容许他喘息的父母大发慈悲似的开口说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接受思想上的“改造”。

他们一方面故作轻松地不愿意承认这是很严重的疾病,一边潜意识里面又如临大敌一般用着最残忍粗暴的方式希望把他的思想掰过来,尝试让所谓的学校切断他思想上的“毒瘤”,不管那吃人的地方究竟是采用毒打还是电击的方式,他们看到的只是无数个和他们一样求医有门的家长的称赞,于是也一股脑地蜂拥而至,像是甩掉一个巨大沉重的包袱似的将自己的孩子交付出去,美名其曰“接受专业的治疗”。

他们一边讳莫如深,一边又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蒋嘉年觉得很可笑,但那时候他真的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那里的日子真的好苦啊,日复一日生活在充满暴力与恐吓的高压的环境之下,断水断食成为家常便饭,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蒋嘉年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胃壁已经烧灼到开始自我消化。

最折磨人的还是心理上的,每次被迫观看成人电影,看到同性的产生生理反应就会遭到可怖的电击,相应的看到异性的没有反应又是一顿惩罚,他的身体在一次次的电机中像是与灵魂剥离开来,身体进入自我保护机制,强迫自己按照教官的指令动作。

他竟从未发觉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是那般可贵,可惜那样的自由也只是镜花水月,被最亲近信任的家人上了人生中最沉痛的一节课,蒋嘉年对他人的信任一寸寸崩塌。

等到父母欣喜地接过他们已经被调教好的孩子的时候,他的内心是痛苦迷茫的,他们那样深刻地伤害了他,却好像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为他好的嘴脸,他们的态度甚至让蒋嘉年觉得自己应该是感恩戴德的。

但是他做不到,这样复杂扭曲的感情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心神。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正确的事情,但是又在无望的等待中始终等不来伤害自己的人的一句道歉,他们本来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他又能奢求什么?

自此蒋嘉年变得沉默寡言,朝着父母期许的方向成长,变成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子,完成学业,找到体面的工作,娶妻生子,成为父母乃至外人眼中正常甚至还很有出息的孩子。

他偶尔看到过母亲网上向别的家长推荐那个吃人的魔窟的评论,说治疗效果很好,并鼓吹遇到相同困扰的家长可以把自己的小孩带去试试。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冷硬如铁,但看到自己的亲人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痛苦当一回事,甚至还将他遭受过的压抑绝望的事情当做他成功路上的良方,在他母亲的心里,把他送进去一定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她把自己的儿子教育得很成功。

自此,蒋嘉年算是看透了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或许他们早在爱他的同时就投射下自己的期许,不容许他的成长有一丝偏离的可能,更何况是那般惊世骇俗的事情。

多年的奋斗也好像一瞬间失去意义,因为他已经不想再做父母听话的孩子。

但好在这些努力拼搏给了他可以重新选择的底气,作为一个拥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即使做出在如何离经叛道的事情,他也有给自己兜底的勇气,不必再像之前那般宛若一个牲口一般任人宰割。

撕开陈年旧伤是需要勇气的,粉饰的太平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太平。

父亲沉默阴郁着啪嗒啪嗒抽烟已经不再叫他感到惊惶,母亲呼天抢地,痛哭流涕也不足以牵绊他的脚步。

补偿完那个被迫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女人之后,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像哪吒那样,割肉还母,剔骨还父,告诉他们自己不欠他们什么了。

但这样的事情终究没有办法实现,他能做的只有双方离得远远的,物理上的距离好像真的会减轻压在心灵上的枷锁。

骤然松绑之后的空虚以及长期压抑着的本性像是疯长的野草不可遏制地朝外喷涌,有段时间他变成一个薄幸滥情的男人,在不同的床伴身上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欲望。不过彻底而又疯狂地释放欲望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层次的空虚。

他们从前是陌生人以后也会是陌生人,但是却因为金钱可以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明明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情,但是又害怕随之而来的高危风险,选择人为地在两人之间加上一层保险,即使是最亲密的行为,中间也隔着一层柔软又坚硬的隔膜。

彻底的放纵之后蒋嘉年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并不是陌生人之间肉体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他开始混一些小众圈子。

看着有些人因为这样的关系填补内心的空缺与伤痛,更有无数的男男女女借着这样的关系苟合,然后他遇到了陈洲。

和那个男人从无数的床伴中的一个在到彼此那段时间的唯一,他以为终于找到可以栖息停留的港湾,但终究是一场空,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知道怎么去谈感情的怪物,也不想向任何人交付自己的内心……

陈沉盯着走神的蒋嘉年有些不满地停下动作,怀里的人反倒开始无意识动作起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他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果然是配合力超群。

蒋嘉年回过神来,看清自己的动作反倒是憋红了脸,他也停下来,哆哆嗦嗦的双腿带着同样哆哆嗦嗦的穴肉,饱满浑圆的屁股就像是串在签子上面的草莓,上面裹着的糖浆早就被灼热的体温烫的融化开来,滴滴答答流出粘腻的汁液,溅到皮肤上面那微粘的触感,手指触上去轻轻捻动一下就会拉出细长的银丝。

停下之后,即将攀附到高潮的感觉也随即消失,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像是骤然停歇的活火山,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火山下面早就暗流涌动。

这种感觉能把男人逼疯,身体开始主动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滚烫的肉刃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粗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柔软平滑的前列腺,那有些哑火的快感又有积攒到继续爆发的苗头。

“你是在求我操你吗?骚狗,说话!”陈沉还是不动。

蒋嘉年闭着眼,一言不发,他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剧烈地滚动,紧抿的嘴唇拉成一条直线。

“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陈沉抱着他使劲儿往上挺,操得又深又猛。

蒋嘉年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高潮一下子到顶了,竟然被操得射了出来,鸡巴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都射到了陈沉身上。

陈沉摘掉溅上了星星点点白灼的眼镜,他竟然被颜射了。

射精使得蒋嘉年的菊穴夹得更紧了,陈沉猛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没忍住也射了出来:“操!骚逼真是太会吸了……都射给你!”

“别射里面——”蒋嘉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男生抱在怀里强奸,可他知道这个男的鸡巴正插在他的屁眼里面不断顶撞,现在竟然还要往里射精!

他现在既痛苦又酸爽,一边沉溺在高潮的欲海之中一边苦苦挣扎,“唔……啊……不要了……啊……”

陈沉的身心都极度舒爽,解除催眠的状态后还能把对方给操得爽到射出来,这样心里上的爽感比身体上获得的还要更多。

爽到极点的代价就是陈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之人的动作,直到下巴结结实实挨了男人的一拳头才回过神来。

蒋嘉年被操的都懵了,整个身体还微微有些颤抖,鸡巴也一抖一抖地朝外面甩着精水,趁着陈沉正在销魂蚀骨的时候,立刻给他打趴下,陈沉倒在床上,肚子上都是蒋嘉年的精液,鸡巴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洞里面滑出来,还保持着硬挺的状态,被淫水沾得湿乎乎的,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失去堵塞的肉洞还没有恢复到紧闭的状态,里面正湿哒哒地朝外面流出粘腻的精水,蒋嘉年不喜欢水液沾到皮肤上面湿乎乎的感觉,更何况是这种粘腻的体液,简直是糟糕透顶。

他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向卫生间想要把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等会回来再收拾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性爱系统666,咳咳咳……”陈沉擦了擦有些破皮的嘴角,成功看到那个身影变得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还真是养不熟的野狗,跪下,爬过来!”他胡乱擦了擦脏兮兮的眼镜,重新戴上去遮住眼里的凶光,“过来给爸爸舔干净。”

差点儿给他打得养胃了。

“是!”蒋嘉年又变成了乖巧听话的样子,动作利落地爬行到陈沉的脚边。

陈沉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屈起抵着下巴,另一条的小腿肚贴着床沿慢悠悠地晃动,他的腿部线条不是很硬朗,骨肉匀称,腿部自然下垂的时候脚背绷起,他积蓄力气用脚抵住蒋嘉年宽阔厚实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人踹得向后仰倒。

蒋嘉年一点都没有抱怨,更没有反抗的意识,很快爬起来又继续跪趴到陈沉的脚边,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到真的像是个大型忠犬。

一连重复了几次,陈沉踢得都有点累了,蒋嘉年还是那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看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乖巧模样,他也解气不少:“你看看你把我身上弄得,还不给我舔干净。”

蒋嘉年立刻起身,伸出舌头恭恭敬敬地舔舐起陈沉身体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长长的舌头舔的时候口腔里面的热量都喷薄到陈沉的肌肤上面,带走精水的时候又覆上一层薄薄的津液,看不见的小绒毛被濡湿,离开嘴巴的热源之后到显得有些发凉。

嘴巴上面的两个孔也不停喘着粗气,打在敏感的皮肤上面的时候弄的陈沉有些痒痒的,那冒着热气的嘴唇来到胯间,张嘴含住陈沉的鸡巴。

还滴着精水的龟头被柔软炽热的嘴唇包裹住,男人口交的技术依旧是那么高超,肉棒刚刚被吸住就感觉魂儿都顺着马眼被吸出来。

射完了的鸡巴依旧硬挺,蒋嘉年舔的时候就像个粗鲁的棒子似的在他的喉头戳来戳去的,阴茎从嘴巴里面退出来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伸出长长的舌头从睾丸一路舔到龟头,嘴唇再包住龟头,轻轻吮吸马眼,那架势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

男人趴伏在腿间乖巧地服侍的样子光是看着就感觉爽得不行。

陈沉被舔得爽了,整个人都舒服地向后仰起,肩胛骨夹住后背的肌肉,腰腹还有胯部的巨物都不自觉向前挺起,在蒋嘉年的口腔里面戳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异物顶到喉口的时候那里的软肉不自觉夹弄,向外推挤着粗硕的肉根,嘴巴里面都是精水腥膻的味道,蒋嘉年就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仔细舔舐柱身上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处青筋,他的动作实在是过于认真,就像是对待上级指派下来的重大任务似的。

这样极具反差的感觉逗得陈沉忍不住发出轻笑,他有些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那张坚毅的脸上进进出出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肉棒变得粗长之后被口起来都更好看了,他又恶趣味地掐住蒋嘉年的腮帮子,感受着肉棒在口腔里面滑动的情状,舒服地在紧窄的喉咙里面又射了一发。

看着蒋嘉年被突然爆口之后发出剧烈的呛咳,他的眼尾出生理性的泪水,然后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性感得要命。

然后他还张开热气腾腾的嘴巴,露出舌尖一点点的白灼,像是等待检验成果的大狗狗似的,陈沉摸了一下他的大脑袋之后,他又乖乖闭上嘴巴,把所有的精液都吞吃入腹。

陈沉打开系统的面板又做出一系列的设定,今晚的记忆等到蒋嘉年清醒之后就会全部忘记,清醒状态的蒋嘉年肯定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段让他觉得很爽的记忆只能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有人窃窃私语。

“我抗议!”

“我也抗议!”

眼见有一个出头的勇士,也有些热血的青年人也混在人群里面发出自己的抗议,他们蠢蠢欲动,想要迈出勇敢的一步。

“这位同学看来你也不服学校的管教啊,来人把他请上来!”陈校长依旧保持镇定,笑眯眯地看着反驳他的男生,

“违法?法律是我们做人最低的底线,你们的父母精心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拿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你们更应该用高尚的品德去熏陶自己的灵魂,而不是这般自甘堕落,选择这样叫人不齿的生活方式。另外,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能没有来得及和各位交代清楚,他们已经和校方签署了协议,学校拥有自主管教学生的权利,我们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吗?”

他依旧是和蔼可亲地看着高台下的众人,挥舞着手里一沓厚厚的a4纸,台下众人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这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笃定的神态信了七七八八。

那个仗义直言的男生很快也被拉到高台上面,陈校长恶趣十足地命令人把他按在蒋嘉年的旁边,要求他必须全程睁开眼睛看着蒋嘉年受惩罚的全过程,而且因为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惩罚的时间延长一倍。

在这样高压的坏境下还敢顶着压力为别人开口的人往往心地善良、心性坚韧,他们可能可以咬牙忍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但是如果因为他心里所谓的“正义”使得旁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就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瞬间静若寒蝉,刚刚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一滴水花溅入沸腾的油锅,很快就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又归于死寂。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遭受痛苦的样子,有的人不忍心地撇开头去,有几个胆子小的男生已经低低啜泣起来,又要极力忍耐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表现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没有了出声阻拦的绊脚石,陈校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些小崽子就算如何闹腾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号召部分同学进行有规模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各个击破、逐一瓦解,现在这几个人倒显得只是小场面,洒洒水。

蒋嘉年旁边的老师打开电击椅的开关,绑在椅子上的人闭紧双眼,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身子软绵绵的,只能随着受到的刺激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越来越强劲的电流穿过身体,蒋嘉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呈现出极其痛苦的神态。

旁边的那个男生也不好受,他的脑袋被另一个大汉扭着,眼皮还被粗鲁地扒开,蒋嘉年狰狞痛苦的面容还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身体都印在他的视线里面,生生把他的视网膜烧灼出巨大的黑洞。

眼睛被迫长时间处于睁开的状态,他的眼球外突,酸涩的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落下。

一旁的陈校长则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到宛若死鱼般的蒋嘉年因为电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挺起又摔落,看一旁仗义直言的勇士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恸,在扫一眼下面呆若木鸡的人群,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脑子里面似乎在炸响无数的烟花,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嗜血的变态。不过他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兴奋地炸开了。

等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真的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校长……”个安保人员边跑边叫,急急忙忙直奔高台而来。

“什么事?”有人打搅了他的兴致,他有些不快地放下话筒,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即去听他们要说什么,等他听清楚来传达的时候同样面露惊骇。

“有个学生浑身绑满正在计时的tnt炸药,就在学校后山的位置,那个量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学校都会升天……”

“什么?!”陈校长浑身的血液倒流,如果那些炸药是真的,那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将付之一炬!

而且那些安保人员不知道后山有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他死一千遍那里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仔细检查过,怎么可能有这样危险的物品?”男人咬牙切齿,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脑门上的汗滚滚落下,本来沾了头油十分粘腻的汗水都被稀释了不少。

“保安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结果那人拆下来一根导管直接扔到了他们身边,当场就炸伤了三个……”那人紧紧跟在校长身后,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早就抖成了绵羊音。

校长说着不相信,但是他早就迈开双腿朝着后山的地方跑了过去,下高台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两驱直接变成了四驱发动,摔了个狗啃屎也依旧不敢怠慢分毫。

因为事发突然,学生都没有来得及镇压疏散,人天生都有看热闹吃瓜的心理,瞬间就一窝蜂跟着那些老师们跑到了后山的位置,那些雄壮的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群乱成了一锅粥。

高台上的少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赶忙跑到蒋嘉年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态并且尝试呼唤他。

蒋嘉年的神智很是混乱,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这里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深深梦魇,此刻竟然又发生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在和陈沉一起打台球吗?为什么会突然重回那个梦魇?

而且这一次……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无数次睡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来到的节点都不一样,可能上一个梦境还在和家人争吵,下一个梦境又蜷缩在阴冷潮湿的戒同所的寝室里面,在墙壁和床板的夹缝里面暗暗刻下记录时间的记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上一秒还在无数的手电筒的追捕下东躲西藏,即将逃出生天,重获新生,下一秒又被重新抓起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几个节点他无数次发出无声又撕心裂肺的呐喊想要提醒梦里的自己不要走那边的死路,不要再相信父母、联系他们……但他的视角似乎一直处在半空之中,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滑向既定的深渊。

昨天似乎是他来这里一星期之后的事情,印象里他出逃了,他失败了,他又被抓回来了,尚且还和颜悦色的禽兽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势必要给他这个犟骨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看够了那个陈校长势在必得的嘴脸,一切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永远和善,永远温文尔雅,是家长嘴里交口称赞的大善人、救世主,只有这些在他手下接受“改造”的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恶魔。

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被绑在椅子上面遭受电击惩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身体,人是很能忘记伤害的生物,有时候几年之后重新回首以往走过的路都有可能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不想忘记遭受过的痛苦。

因此不止一次剖析自己的内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不想忘记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变成自我惩罚、自我折磨又时常自我厌弃的怪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同学,同学,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思绪被男生焦急的呼喊拉回现实,蒋嘉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是……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边说话,一边嘴巴里面喷出袅袅白烟。

他记得的这一次的惩罚是完全进行到底的,事后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关进了禁闭室,怎么会出现像现在一样进行到一半就暂停的情况?

“我听到刚刚有人和陈校长说好像是后山那边出了事,大家都过去了,咱要不也去看看?”

“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蒋嘉年眼珠一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不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吗,只要他逃出去……

可转念一想,逃出去之后呢?天大地大他又能逃到哪里?这样罪恶的地方不被捣毁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裹卷、搅碎多少人的血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生点点头过来准备解开绑在蒋嘉年手腕上的绳子,结果他已经挣脱开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看得那男生一愣一愣的,看样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走吧。”起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捂住刚刚因为刚刚的电击还有些颤抖的心脏,这感觉陌生有又熟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缘故,这样的感受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面,叫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蒋嘉年在男生的搀扶下跟随众人来到后山的地方,就看到陈沉站在中间,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包围着他,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对调了过来。

“这位同学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校长试图安抚陈沉,并且使眼色让他身边的壮汉慢慢潜到陈沉的身边试图制服他。

“你们不要过来。”陈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身上的倒计时炸弹,另一边又抽出一管自制的炸药管扔到暗中试图接近他的壮汉的脚边。

随即果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陈校长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尖叫与逃窜的声响不绝于耳,陈校长估计了一下他腰部缠绕的一圈圈红色的炸药以及刚刚爆炸产生的威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快住手!只要你停下这一切,我保证学校将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人活在世上不可以这么冲动,你想想你的家人……”

“嗤,老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谈判的诚意?现在这种情况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说完又是一管,砸到他的脚边,若不是身旁的大汉反应及时,只怕他现在也要口吐黑烟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男人咬咬牙,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下来,知道了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掌握了谈判的筹码。

“我想和校长单独谈谈。”陈沉刚刚仔细观察过,这个学校采取的是完全密闭的管理方式,这个校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有的教职工都听从他的指令办事,而且那些老师更像是类似于一种打手的角色,管理、教学学生。

这个校长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很是鸡贼地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他没有把握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催眠控制,因此选择擒贼先擒王。

“好,我答应你。”陈校长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的危险分子竟然只是提出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是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必须把这些危险的东西撤下来并且进行检查之后我们才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别那么多废话,这都是我的武器,是不可能交给你们的,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现在就把这么炸个底朝天。”他作势要往后山的方向丢。

“哎!小伙子别冲动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谈!”他伸出尔康手,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惧与害怕,永远温和儒雅的面具碎了一地。

不过他听到陈沉的话,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看情况还是有谈判的可能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往往容易冲动行事,所求的也不过是从这里逃出去,再理想化的一点的也就是想把这里黑暗龌龊的事情曝光,自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救赎然后他们这些坏蛋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绳之以法。

只可惜,他们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可能,应付种种突发事情的手段也已然成熟。

“你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陈沉盯着他并不放松。

“你这孩子……”陈校长失笑,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影视剧看多了吧……”

事实上他害怕的早就两股颤颤,要是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别废话!”陈沉的耐心也即将耗尽,这死秃驴话真多。

最终陈沉挟持着校长大摇大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那些安保人员手里并没有刻意远程攻击的武器,以前挥舞着棒子恐吓一下这些小兔崽子还行,现在显然是不够看了。

“小同学,要不然你先把这个倒计时停下来好不好?要是等会谈话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就是,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盖在他们的鸡巴上面,那样子就像是在给待宰的牲畜打上食品安全合格可食用的标识。

众人盖上戳之后还互相看了看,有的是“肉便器”的字样,有的是“精液便壶”,有的则是“公狗”,和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对应的,之前换上衣服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身体上面落下各种各样的标签,众人才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盖章结束之后众人又被分类带往不同的地方,那些最下等的肉便器无论是谁抓着就可以肏一肏,被分配到门口扭着大屁股跳骚气的舞勾引来往的路人,他们还收到了一册薄薄的培训手册。

【守则一:肉便器的材质应该是耐用、环保、易于清洁的材质。

守则二:尽量根据自己的尺寸选择合适的主人,如果被肏坏了那将会很麻烦。

守则三:注意日常清洁保养,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使用导致肉便器堵塞,可使用通力管清除器解决。

……

守则一百:每只肉便器必须收集50次不同主人的尿液,需要想尽办法让不同人在肉便器上面签名,此守则最重要,若无法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不合格的肉便器将统一回收销毁!!!】

那些肉便器无一不是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有的肉便器开始哀嚎,而有的则是开始找看上去急着上厕所的主央求他尿在自己的肉穴里面。

“主人,请试试这款肉便器,保证您尿得舒服~”

张凯超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缠住,他头上套着粉色毛茸茸的头套看不清面容,不过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露出可怜兮兮的茱萸,下面也是开档的设计,小小的肉棒还有臀瓣都露在外面,此刻男人正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他身后的粉红色的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太行吧?这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憋了很久,尿比较多……”他连忙摆手,脸有些发烫。

“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就射进来吧,只要尿完之后在我的身体上面留下签名就成。”男人继续晃,开始发嗲,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求你啦,好哥哥~”

张凯超无法,只能被人拉着到一旁的角落里面按照对方的指示动作,一路走来他看到不少和这人一样的玩偶,有的还在踌躇,有的已经被压到墙角操干起来。

男人平时尿尿的时候都是自己握着肉棒肌肉发力自己慢慢尿出来,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有的人得意忘形,尿的也不稳了,撒的肉便器上面到处都是腥臭骚黄的液体,肉便器敢怒不敢言,还要讨好主人在结束的时候羞辱性地在他的屁股上面写下“xx的,又傻乎乎地坐在观众台上面,周围还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先生您好,我是专门过来负责你们的身体抹亮油的。”有个相貌秀气的工作人员走到每个公狗的面前提出要给他们露出来的肌肤上抹橄榄油。

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则是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提出想要自己涂抹,不过被那个工作人员以自己涂不匀为理由给拒接了。

公狗们一个个脱下本来就不算蔽体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丁字裤,跨前黑色的布料一大坨垂在前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唔,这位先生,你的肌肉练得真不错,我可以摸摸嘛?”

“当然可以,随便摸。”那人喜欢健身,同样也很乐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锻炼成果。

“您的皮肤也很黝黑,好有男人味,平时是有做美黑什么的吗?这样的肤色抹上亮油之后可以更好地增加肌肉的立体度和分离度,看起来更加饱满好看了呢。”

“哈哈哈,还好吧,我确实比较喜欢这样的肤色,视觉上比较显瘦。”男人摸着头笑得很是荡漾。

抹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冰凉的指尖划过饱满q弹的胸肌又细致地抹过每一块肌肉,工作人员的动作很细致,擦过每一块皮肤勾勒出每一道沟壑,那深色的皮肤抹上亮油之后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肥腻的肉,视觉上看上去确实雄壮了不少。

“这位客人,我实在是很喜欢您的身材,我给您做一个额外的项目吧。”那工作人员带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的,那被亮油浸润得微微反光的指尖色气地勾了勾男人的丁字裤头,“脱掉,我给您的大肉棒也做个spa,保证您满意。”

那男人已经被迷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嘴角被钓成弯钩,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立刻听话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拍击在工作人员的手背上。

“唔,巧克力棒!”

清瘦的工作人员立刻蹲下身子挤了一大坨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那男人勃起的肉棒上面,男人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覆在阴茎上面不断摩擦,抹了润滑油之后摩擦变小,凉凉的油很快被搓热,变薄便细腻,粗硕的柱身上面根毫毕现展现出根根青筋,抹过橄榄油的地方闪着油亮的光泽,青筋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

工作人员趁着没人注意他这边的动静,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开始偷吃。他假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实际上早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了进去,男人粗粝的大掌捏紧他的臀瓣,生生凿开紧窄的小穴,借着油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沉甸甸的卵蛋都贴在工作人员的臀瓣上面。

“唔,客人,您千万忍住,不可以射精,等会还要去台上面表演,如果你到时候没有办法喂饱台上的精液便壶,可是会遭受鞭刑的喔”

工作人员一边就夹紧骚穴努力榨精,一边喘着粗气贴在男人的耳边告诉他等会要做的事情。

“小骚货,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到时候没有精液交差,你的骚穴里面射满我的精液难道你就能落的个好下场?”男人不以为意,继续颠弄身上的男人,把套弄他鸡巴的肉穴操得噗嗤作响,白嫩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通红一片。

“啊……哈啊!当然、当然不是这样……我就是负责收集精液的啊……哈啊唔,顶到了……哥哥轻一点,继续磨那个点啊……”

男人被那骚浪的叫声弄得头皮发麻,精挑细选出来的粗长阴茎纵情驰骋在湿滑软烂的穴肉里面,那粗黑的肉棍上面裹满晶亮的汁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橄榄油还是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是小穴里面的肠液,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肛口的位置已经被这样高频的抽插打出一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千、千万不要射出来,我、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嗯哼!哈啊、唔……如果不是实在喜欢giegie的大鸡巴,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呢~哈啊……”

只是处于极致的快感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只一味狠狠操干,他腹部和胯连接的地方都绽开明显的青筋,腰侧的输精管兴奋地突突直跳,浓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团糊在胯间,敏感的臀尖蹭到的时候总感觉痒痒的。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下男人打开精关,在那工作人员的体内射出汩汩浓白的精液,套在鸡巴上的男人不知道是餍足还是受伤,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到具体的神情,只有那柔韧的腰肢弯到极致,整个人也一副被操狠操透了的样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围大部分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年纪小而还会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年纪大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的人一副猴急的表情,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那个工作人员从那男人的身上扯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那骚穴。

张凯超看得目瞪狗呆,这样刺激的场景他偷看gv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还是知识储备过于贫瘠了。

正感慨时,又有不少从事抹油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一众公狗抹油,有的公狗提出它们的肉棒也想要精油spa,不过后来的基本上都被拒绝了,可能是这样做会严重影响工作进度吧。有的公狗扼腕叹息,有的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啪——”礼堂里突然变得漆黑,在人群还没有骚动起来的时候,舞台中间的灯打开,照亮站在中间的主持人——陈校长。

“各位同学、老师们,大家好,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将要举办一场大型的假面舞会,现在即将以最经典的俄罗斯转盘作为开局热场的游戏,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待会上场的选手投上你们宝贵的一票,他们能不能顺利出道就看自己的支持者给不给力了!”

陈校长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腔调,相比于初见的时候的古板刻薄呈现出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诡异艳色来,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骚的春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加强了锻炼,凸起的小肚子小了很多,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如今穿着白衬衫少了之前的猥琐油腻,似乎还重拾了些许年轻时候的帅气。

他说完之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变化成走秀的打光,只见走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刚刚主持的校长,他已经脱掉了蔽体的衣物,身着“精液便壶”那身黑色的比基尼装扮,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愈发白,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全身都在发光。

“天哪,没想到校长竟然这么白!”

“我看校长也是风韵犹存。”

“我要为校长打call!”观众席上众人窃窃私语,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这些精液便壶。不过他们的目光很快被舞台后陆陆续续出现走秀的其他商品吸引目光,各种各样的类型看得人眼花缭乱,有视力不好坐的又远的恨不得抓个望远镜过来仔仔细细看看舞台上的风光。

第一排坐的离舞台近的人可有福气了,各种各样的躯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大方地展示身体上最迷人的地方,有为了观众投票的极尽勾引的魅惑姿态,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硬邦邦的腰恨不能扭成麻花。

一群人大概展示完身体的曲线以及练出来的胸肌、腹肌之后又开始了局部的特写展示,只见众人依次撅起或饱满或挺翘的臀瓣,用力把两瓣臀肉分开到最大,露出夹在中间或粉嫩或熟艳的屁眼,平时最私密的地方现如今被当成商品一样展示在大众眼前,很快就引起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骚动,那些快不清的也可以看两旁的电子屏幕,高清的显示屏根毫毕现地展示出朵朵菊花,供各位看官评鉴。

展示完之后还有工作人员拿着特制的高压水枪对着台上的众人喷水,就像是给宠物店里面的狗狗进行粗鲁的清洗,原本就很透的黑色布料沾了水之后更加没法看,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而且那布料沾了水黏在身上显得更加色气,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滚落,被水打湿的众人平添一股脆弱的美感,而且众人被冷水打湿之后即使冻得有些瑟缩也没有蜷缩自己的身体,还在向众人展示他们的身体。

“ok,现在请观众席上的各位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出门的喜爱将决定哪些选手可以出道!我们会根据票数的高低选出最靠前的五名,今晚成团!”

礼堂里面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活跃,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又紧张万分地pick出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便壶,为他打call,送他出道,接受所有人的洗礼。

结果很快就出来,陈校长因为事先暗中拉票的缘故挤到了第二,第一则是一个身材和后穴都十分哇塞的学生,他长得很帅,是很多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初恋脸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宛若春风拂面,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菊穴长什么样子就迷迷糊糊地把票投给了他。

陈校长暗箱操作还没有c位出道,竭力维持外表的体面,事实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接着,被票选出来的众人被带到一边的墙后面,墙上开了五个洞,正好可以卡住众人的大屁股,他们会成为众人随意挑选的对象,卡在洞里的屁股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各种形状、大小的肉棒插进去肆意玩弄,然后在那肉屄里面交出一泡又一泡浓白腥臭的精液。

过程虽然漫长且艰辛了些,不过他们的境遇相比于那些没有选上还需要自己去主动推销求肏的精液便壶来说还是好了太多。

此被被选上的公狗们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们随即挑选自己看得上眼的壁屄,拨开揉弄那早就因为上了催情药而变得湿淋淋软乎乎的肉穴,把自己的狗吊插进去狠狠操干,因为有墙的缘故它们能看到的只有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屁股,捏着臀瓣两边丰腴的软肉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交合处传来肉与肉相撞的拍击声,混杂着水液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有的壁屄的下面已经积攒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再加上五个人一字排开的缘故,这样肏屄的方式天然带上了竞争比较的色彩,肏穴的人在无数观众的起哄声中也操得愈发起劲,恨不得把墙后的大屁股操飞出去。

而墙后的一众精液便壶已经被封闭了五官,浑身上下的感受都被集中在后面的肉屄又被无限放大,卡在洞里面的屁股被操得忍不住向前移动,有的腿短的还要踮起脚尖送上屁股求肏,其中的辛酸苦楚自不必详述。

全身的精力都积聚在那一点点能给他们带来极致的欢愉的地方,那菊花上一秒品尝的还是弯钩似的大屌,下一秒恨不得就被直粗的肉吊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到胃部。

壁屄无暇清理,很快就变得狼藉不堪,那肥厚的屁股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一起,被掰开的菊穴早就被操得合不拢,抽出来的间隙流出汩汩粘腻的浓精,肛肉早就被操得充血变红,抽插的时候外翻出来,有些人娇嫩的穴肉直接被摩擦地破皮流血,草草抹上催情的药物又开始换下一只公狗上阵操干。

舞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的嘶吼有的则是婉转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的味道,这作为开场热身的节目的确很大程度上带动了会场的气氛,众人也不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有不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抓到身上印有“精液便壶”字样的就不管不顾操弄起来。一时间,淫靡的热浪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陈沉就是在这样荒诞淫乱的气氛中闪亮登场,一时之间会场里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工作人员替他拉开两边的大门,皮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被一个精致又骚包的黑色羽毛面具覆盖,背后还披着一个拉风的黑色披风,走动间猎猎作响,重要人物出场自带的bg也适时响起,他穿的整齐板正,和周遭人近乎赤裸的野蛮行径格格不入。

“爬进来。”陈沉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接着众人就看清了他手里牵着的绳子的另一头究竟拴着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膝行,他的头被做工精美的铁质狗形面具包裹,金属闪着冷硬的光泽,这狗一看就是那种只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它咬谁它就会往哪里扑的恶犬。

它的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勒进皮肉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它移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项圈上面则连接着粗大沉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边则握在他的主人手里。

享受了一波众人的注视,满足了自己装x的需求,陈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狗狗走向了舞台中央。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蒋嘉年几乎溺毙在男人温柔的语气里面,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陈沉玩够了绵软的大奶,抽出一旁的鞭子:“既然知道粗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没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礼堂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起哄声,骚动的厉害。

蒋嘉年尴尬地垂下脑袋,已经心乱如麻偏偏又能从这样的荒诞中汲取到强烈的可怕的欲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这里的一切让他清醒地沉沦其中。

难道他真的很适合做一只狗奴,不仅又骚又贱,仅仅靠伺候主人的肉棒就可以达到发情的状态,现在竟然还非常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前,并且大干特干,长期的压抑使得他的欲望变态又扭曲。

或许陈沉说的对,这里既没有道德的束缚有没有各种隐形的压力,紧闭的心房在夜夜的辗转难眠中似乎被人小小地、轻轻地撬开了一道口子。最重要的是他有预感,自己的伤疤已经被一遍遍地撕开、蹂躏,或许只差这一步他就可以彻底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没有异议,狗奴自愿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蒋嘉年铿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礼堂的各个角落,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给了面前的主人。

他的胸膛挺得更加饱满,腹部收紧,绷着的肌肉显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胯部的肉棒高高地翘起,丝毫没有一点羞赧的意思,仿佛那真的是一根昂扬的狗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雄风。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他可以感受到蒋嘉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开心,捏着皮鞭的手也兴奋地微微发抖,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好!”

话音落下,那舞动的皮鞭破开虚空,破开耳膜,发出猎猎的声响,裹挟着凌厉的冷气一下子就抽打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面,发出皮肉绽开的骇人声响,席上的观众都吓了一大跳,有些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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