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抬手搭在眼前,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空的!
旁边空无一人,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地让人难以相信这里昨晚明明还有一个人与他相拥而眠。而卧室原本摆放着的让他脸红心跳的玩具,也都不翼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钟表,十点零七分。仿佛在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呆怔地坐在原地,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
“不会的,不会的”,他低声喃喃着。
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拉开衣柜门——里面同样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件女士衣服的影子。
沈莫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疯了一般翻开了所有的抽屉、衣橱,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依旧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胸前结痂的伤口不知道被什么碰到,裂开个口子,点点血迹渗了出来。沈莫却一点都看不见似的,管也不管,跌跌撞撞到了洗漱台前面。
原本放着一个黑色一个白色漱口杯子的地方,如今只剩了下一个黑色的孤孤零零立在那。
他想起了什么。慢慢抬头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以及——空无一物的耳垂,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明明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却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推开最后一个地方——调教室。
空空如也。
他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调教室。
过了一会,他肩膀小幅度地颤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靠在门边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环过膝盖,脖颈弯曲,埋在腿间。
安静的走廊渐渐响起压抑的哽咽声。
他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强大、充满力量。现在却把自己蜷缩成那么小小一团,好像无家可归的孤儿。
脆弱无匹。
泪水浸湿了衣袍。
“小狗真得知道错了。”
“您不要丢下我。”
“老大,青竞县也没有线索。”
“我知道了,换下一个地方。”沈莫声音冷静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是他想尽办法寻找木安的第十天。
他从最开始听到毫无线索时的愤怒失落,到今天语气平静地接受。
挂了电话,沈莫面无表情地把卧室的灯光调成柔和的暖黄色。五官宛若古希腊雕塑家手下最出彩的作品,冷酷、锋利。
他从被重新打造的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柜子中拿出今天要用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衬衫、西裤、内裤逐渐堆叠在脚边。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左手在臀后撑着地面,红艳的穴口完全的暴露出来。
他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染了一部分抹在红肿的奶头上——甚至不能只叫做红肿,已经肿大如枣子,红得发紫了。
“啊哈!”
手指刚碰到奶头,沈莫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在奶头抹好以后,沈莫又拿出来两个小鲨鱼形状的乳夹,锋利的锯齿陷进涨大的奶头,他轻轻皱了皱眉,奶头颜色又加重了几分。
他先用手指把后穴震动的跳蛋夹了出来,又用两根手指沾了药膏,直接插进了后穴。
穴道松软湿滑,仅仅是手指的插入,肠肉就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极尽讨好地吮吸按摩。
“嗯额啊哈”
沈莫一点也不压抑声音,面无表情的神色早就被满脸情欲取代,迷离着眼睛呻吟。
他把药膏抹匀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奶头和后穴原本就敏感至极,更何况刚抹了药膏,更是空虚无比,想要被狠狠玩弄。
沈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没再管它们。稍微坐直了身体,垂着眸子,一手拿着尿道塞,一手托起已经苏醒的肉棒,神色专注又认真,熟练地把尿道塞插了进去,又把锁精环扣在了肉棒根部。
他吐出一口热气,拿过一个大号的按摩棒。
后穴长着小嘴,急切地想要吞吐什么东西,地毯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片。
沈莫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他半眯着眸子,把按摩棒举到面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发出色情的水声。唾液在按摩棒上留下一道一道淫靡的痕迹,很快就铺满了整个棒身。
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区别对待,后穴更加不满地空虚起来,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莫胸膛上下起伏,他半阖着眸子,开始吞吐粗大的柱身,两颊都被撑地鼓了起来。他用手控制着按摩棒在嘴里进进出出,进得越来越深,涎液顺着下颌流到脖颈。
粗硬的按摩棒顶到喉口,引起一阵一阵呕吐的欲望。但他仍旧尽力放松喉口,让按摩棒进得更深。
舔弄了许久,沈莫才把按摩棒吐了出来。巨大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还有多余的唾液在柱身上缓缓流下。
红晕早就爬上脸颊,沈莫眼里满是湿润的水光,他微微张着唇,红嫩的软舌若隐若现,一副浪荡求操的模样,让人一点也不敢相信这是东南亚赫赫有名的冷酷军火商。
他大张开腿,用两根手指把后穴扯开,按摩棒抵上穴口,然后用力插了进去。粗大的柱身一寸一寸挤开紧致的后穴,空虚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
“嗯啊哈主、主人的肉棒操、操进来了嗯哈”
黑色的按摩棒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次只留一点含在穴里,再狠狠操进去。敏感的肠道一次一次被碾压,剐蹭,湿滑的媚肉不知廉耻地死死包裹住按摩棒,每一次抽动,按摩棒都会带出来一圈艳红的肠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吸吮着柱身对抗。
“啊啊哈小狗要、要被主人的大、大肉棒操死了”
“小狗的骚穴是、是主人的肉棒套子嗯哈啊”
他一手猛烈地抽插按摩棒,一手摸上肿胀充血的奶头,开始揉捏拉扯。脖颈弯出一截优雅的弧度,颈侧的青筋拔起,沈莫爽得眼泪直流,嘴里大声浪叫。
“小狗的骚奶头被主人玩的好爽嗯啊啊”
“啊啊啊主人,操、操死小狗吧”
腿心被抽插得泥泞不堪,噗嗤作响。
胯间的性器早就高高挺立,就只能可怜巴巴地跳动几下,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流不出来一点东西。
就算是某些场所最骚浪的婊子,也不会展示出比这更加浪荡的场景。
快感堆积,就要达到顶峰。沈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大力地揉捏奶头,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
突然,他浑身抽搐几下,腿心溅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喷洒的满地都是。后穴是高潮的极致快感,前端却不得释放,只能忍受精液回流的痛苦。
他狠攥了一下胯间的肉棒,剧烈的疼痛使它立马软了下去。
“小狗乖的”,他喃喃自语。
他仰面瘫在地上,像是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一样,身上水光淋漓。
“主人”
他甜蜜又苦涩地咀嚼这两个字。
沈莫侧过身,慢慢拱起腰来,腿也弯曲起来,整个人又逐渐蜷缩成一团。
“别不要我”
寂静的卧室逐渐响起压抑的哭声。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沈莫抹干净泪水,平复好呼吸,又恢复成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开口声音沙哑:“什么事?”
“老大!我们找到了!”
“小姐,有人想见您。”一个手下恭敬垂首。
“不见。”木安神情冷淡,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衣袍上,如水一般。
屋子里又恢复寂静。
木安回到卧室,一只长毛波斯猫过来亲昵地扒了扒她的裙摆,木安弯腰把她抱在怀里。角落里趴着的萨摩耶也站了起来,用黑色的圆眼睛看着木安,吐着舌头,如愿得到主人的抚摸。
忽然,萨摩耶耳朵向后支棱一下。木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外面隐隐有些枪声。
这里位置隐蔽,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现在找来的大概率是仇家。不过她的便宜爹稍微有点良心,在这也放了不少人把守。
木安把猫咪放下,披了一件外袍,不紧不慢地走到楼下客厅,正遇到急急忙忙的保镖。
“小姐!外面不知道是哪家的,突然就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们用的好像不是真枪,是麻醉针。”
木安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是有些惊讶。
她起了兴趣,走到门边,正巧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到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门外的保镖见状一拥而上,把那个黑影团团围住。
即便看不太清,也能知道那个黑影身形高大,衣服下的身体必定覆满肌肉,充满力量。
箱子里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物品,那人一直小心护着,对他的施展多有阻碍。即便如此,还是在缠斗一段时间后,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
“不用再上了”,木安抬起手,制止住旁边的手下,眼神盯着那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我自己来”。
送上门的出气筒。
可那个人却站在原地,半天没踏出一步。他抬手在头上捣鼓了一会儿,又拽了拽衣服,拍了拍裤子。
木安头一次感受到有些荒谬。
还没等她动作,对面终于动了起来——木安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他走到月光下,露出完整的样貌。
木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沈莫?
沈莫打倒所有保镖才注意到,门内站了一道纤细的人影。想到木安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种紧张局促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
自己刚才姿势会不会太难看了?
刚才被打中一拳,现在脸上是不是肿了,很难看吧?
就这么闯进来,她会不会更生气?
甚至连身上好多不可言说之处都一并活络起来。
他感觉眼睛酸酸的,用力眨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朝门内走去。
门口的保镖警惕地看着他,但没有木安的命令,也没有做什么。
沈莫左脸还是稍微红肿了一些,衣服上也都是褶皱,看着木安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沈莫心里越来越慌乱,抬眼与木安对视,木安却垂下了眼帘。指甲在掌心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他声音颤抖:“可以去卧室吗?”
木安刚要说话,但又想起什么,开口:“不可以。”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莫强撑出来的冷静摇摇欲坠,喉口泛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在这个站着好几个保镖、布满摄像头的客厅,沈莫手指颤抖着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往下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没事的,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木安瞳孔皱缩,上前按住他的手。
她转头看向保镖:“都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木安放开他的手,侧过身,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复杂情绪。
“你不用这样,我不会再威胁你,这期间所有的视频和照片我都删掉了。”
“不、不要。”沈莫胡乱摇着头,急迫甚至暴力地把所有衣服扯掉,崩掉的纽扣在地上弹起又落下。
他跪了下来。
“你”木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莫,他的乳头夹着乳夹,下体插着尿道塞戴着锁精环,不难猜测,他的后穴也
他就这样一路打了进来。
他仰着头看她,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下,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色,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一截她的衣摆,哽咽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当时不是我的真心话,明明是您来救我的,我却把责任都推到您的身上。”
“您罚我好不好,什么惩罚都可以,全都可以的”
他的眼中早就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木安的神色。但是她的沉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他的手剧烈抖动着,半天都没有打开那个箱子,这些天压抑的恐慌、无助、害怕一起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打在地上,他看向木安,想挤出一个笑来,可嘴角却怎么也提不上去。
木安蹲下身来,拿开他因为太过用力而通红的指尖,把箱子打开了。
沈莫终于能挤出笑来。他动作急迫地拿出好几个,却又半路上慢下来,小心又卑微地把东西托在手里举起来。
是几个光看形状就让人恐惧的淫具。
“主人,您罚我好不好,小狗绝对会听话的”
木安看着他这副模样,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话来。
沈莫几乎要被溺死在这沉默中。他慌乱地又换了几个淫具举在手里,可还是没有一丝回应。
心脏仿佛被钝刀凌迟,他浑身都不可自抑地战栗起来。
“您想带着小狗去哪里溜都可以,小狗绝对不会不愿意的。”
“主人,您继续给小狗打针好不好?”
“做手术也可以,小狗可以叼着尾巴给您操。还能怀上您的孩子。”
原本充满绝望与惊惶的眼中,竟因为这几句话涌起一丝微渺的希冀。
“小狗错了,您罚我什么都可以的,把小狗变成一只摸一摸就会喷奶流水的小骚狗好不好?”
“求求您,求求您”
仿佛支撑不住这巨大的悲痛,总是挺直的脊背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至他额头触地,双手还死死抓着木安的衣摆,整个人狼狈跪趴在地上,窝成一小团,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抖动着,明明周围空气充足,他却喘不上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求您”
“别不要我”
然而下一秒,头顶传来熟悉的触感,沈莫心头一颤,他试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直至看见木安温柔至极的神色,仿佛倦鸟归巢,他扑上去埋在她的颈窝,才敢放肆地哭出所有恐惧。
木安让他发泄了许久,才拍拍他的背,捧着他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拭去泪水,让他直视着他,不能有一点逃避:
“你恨我吗?”
沈莫定定看着她温润的眼睛,轻轻摇头:
“不、不,我不恨您。”
他抖着唇瓣,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全部奉上:
“我——”
“我爱您。”
下一秒,木安猛然吻上他的唇瓣,右手扣住他的后脑,左手箍住他的肩膀,肌肤相贴,不给他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
木安轻易撬开他的齿关,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暴烈、强硬又疯狂。
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沈莫感觉自己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抬手攥住她的衣服,胸膛不住起伏,却还是不舍得分开一分一毫。
过了许久,木安才放过他。他大口呼吸,看着木安充满情欲的眼睛,沙哑开口:
“主人,操我。”
——操死我吧
“不用叫我主人。”
沈莫登时悬空,被木安抱了起来。
木安把他放在床上,沈莫红着脸,自觉地张开腿。
“嗯哈”
后穴是类似之前那个螺纹的肛塞,“啵”的一声,木安把它拔了下来。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床铺。木安把手指插进去夹出跳蛋的时候,又流出来一股。
这些天,沈莫在后穴和奶头抹了不少回药,更何况他今天塞着跳蛋打了那么久的架,早就敏感至极,发了一屁股的水。
此时宛若失禁一般,当着木安的面流出来,沈莫羞耻地拿胳膊挡住眼睛。
再摘乳夹和尿道塞时,沈莫也被刺激地叫了出来。
“嗯啊嗯啊”
木安跪在沈莫双腿之间,俯身吻上他的眼角、鼻梁、唇瓣在喉结流连了好一会,轻轻咬了一下。
要害被利齿衔住,沈莫控制不住地绷紧身体。木安继续往下,含住那看起来这几天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奶头。再一路往下顺着优美的人鱼线一直到小腹
“唔”
沈莫被刺激地扬起脖颈,手紧紧攥住床单,发出粗重的喘息。木安看着他这副受不了的模样,轻声笑了出来,继续往下
察觉到她意图的沈莫,慌张地抬起头来,伸手想要阻止她:“别”
木安轻轻舔弄了顶端一下。
电击一般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向大脑,木安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沈莫忽然一条腿压了过来,大叫着往旁边侧过身去。
“嗯啊!”
一部分精液打在了木安肩膀上,一部分打在了床单上。沈莫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一样,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竟然只是被舔了一下高潮了。
木安压下翘起的嘴角,非常好心地没有发表一句看法。她把沈莫掰过来,把肉棒对准糜烂的穴口,一插到底。
多日只能用冰凉的按摩棒抽插的后穴突然迎来灼热粗长的肉棒,立马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极尽讨好吸吮住柱身。
时隔多日,木安终于再次被紧致湿滑的穴道熨帖包裹住,眯着眼睛舒爽地喟叹一声。她挺动腰胯,在湿热的穴道来回抽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终于被熟悉的肉棒填满,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多日的空虚,沈莫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从未如此快活、如此满足过。
“嗯啊安安、安安,快、再快点”
乌黑的眸子泛着水光,含情脉脉地看着木安。
木安随手把长发扎了起来,按住他劲瘦的窄腰,猝然加快了速度,发出连续的胯骨拍打臀部的啪啪声。
“啊啊啊嗯哈啊”
沈莫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刺激的高声浪叫起来,颈侧动脉突突地跳着,木安腰胯不停,弯下腰,又含住他胸前的樱果,时不时舔咬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碾磨。
“安安,这、还有这个好痒”
右侧的奶头被木安吸吮得仿佛登顶极乐,左边的却孤零零挺立着,瘙痒难耐。
沈莫绷着脖颈,忍不住挺胸把左边乳肉往她嘴里送去。木安伸手掐住发骚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玩弄另一侧乳肉,柔软的手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把手里的白团捏成各种形状。
“好爽骚奶头被捏得好舒服”
木安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吐出嘴里的奶头,照着他的g点狠狠撞了一下。
“啊啊啊操到骚心了安安,好、好棒”
木安拍了他的臀肉一下,恶劣道:“自己玩一玩自己的骚奶子”。
沈莫咬了咬唇瓣,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木安,慢慢把手捏上自己的骚奶头,一边玩一边双眼迷离地呻吟。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仍旧照着那一点凸起撞击,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沈莫失声浪叫起来。
“好爽嗯哈”
“又、又操到了啊啊啊——”
沈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抽搐着前后同时高潮。一股一股白浆射在他的胸口,淫水被肉棒堵住全浇在了龟头上,肠道痉挛绞紧,木安被夹弄得轻吟出声。
木安缓慢地抽动着,让沈莫安静享受高潮后不应期。
沈莫呼出一口一口热气,垂着眼看着木安褪去往日温和,换上疯狂情欲的潮红面孔,咬了咬唇瓣。
木安感受到肉棒突然被肠道夹了一下,失笑,来了一记深顶。
“小骚货。”
既然他已经休息好了,木安又开始动作起来,这次三浅一深的规律抽插一会,就继续深顶起来。高潮过的穴道比刚才更加湿滑,狰狞粗大的肉棒每一寸都被媚肉紧紧缠绕。
木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仿佛能进到更深,直捅到肠道深处的嫩肉上。
每一次抽插,沈莫都被撞得耸动一下,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快感还在叠加,但逐渐恐怖的深度,总是给他一种肚子即将就要被撑破的错觉,带着哭腔叫起来:
“太、太深了啊嗯”
沈莫脚趾绷紧,脸上泪痕斑驳,双腿无助地蹬着床板,控制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木安把他的腿捞起来。
“盘着。”
又轻轻把他的手从床单上掰下来,放到自己脖颈后面。
“抱着。”
他们肌肤相贴,几乎毫无间隙。
沈莫吸吸鼻子,闻到木安颈窝熟悉的香气,听到木安逐渐粗重的喘息,感受到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安侧头亲了他一下。
濒临巅峰,木安更加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一口咬在沈莫颈侧,全部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沈莫也再次攀上顶峰,浪叫着射了出来。两人身上都被情欲蒸得水光淋漓,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胳膊和腿都盘不住,不住打滑。
他眼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深处的软肉被烫地发颤,哆哆嗦嗦地抱着柱身裹紧。
木安亲亲他嫣红的唇瓣,慢慢把肉棒往外抽。
“肠道的媚肉紧紧缠着柱身挽留,沈莫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却本能地拉住木安的手腕,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说:
“还、还要。”
木安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后穴,明知故问:“还要什么?”
沈莫被摸得一颤,眼神终于能够聚焦,声音喑哑,明晃晃地勾她:
“要安安操我”
“用、用大肉棒狠狠操小狗的骚穴”
“把精液都、都射进骚穴里面。”
木安眸色幽深,噗嗤一声又捅了进去。
“明天一天都在床上呆着吧。”
她把锁精环重新给他戴上——他今天射得太多了。
然后把手伸到沈莫背后,直接把人捞了起来。
猝然悬空,沈莫倏地抱紧了木安。比刚才的姿势更加紧密。
木安向上挺胯,顶了他一下。
沈莫力气还没有缓过来,而且两人身体现在都滑得要命,他拼命地夹紧木安的腰腹,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
“呼——”
沈莫一用力,后穴就忍不住夹紧,木安呼出一口热气,扇了他的臀瓣一巴掌。
“别乱动。”
木安托着他的臀瓣,走到落地窗前,每走一步,肉棒在后穴就上下起伏一次,不少淫水精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敏感至极的后穴被戳弄得酥酥麻麻,稍微重一点的动作都能引起肠肉痉挛着收缩。沈莫弓着身,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小声呜咽。
木安让他倚靠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触感冻得沈莫又夹了夹屁股。
月光倾泻而下,亮堂堂的。只要有人抬头看,就能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搂住一个女人,正被抱着抵在窗户上干。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让肠道又绞紧了肉棒,一丝隐秘的刺激和兴奋却悄然升起。
“可以吗?”木安顶弄他一下。
“唔嗯!可、可以。”
听到木安的询问,沈莫心里泛起一股难言的甜蜜,主动吻了吻面前人的薄唇。
——都可以,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木安抓揉在他的臀瓣上,一下一下向上顶弄他的敏感点。站立的姿势让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大片的淫水,再随着撞击,四溅在空中,很快原本干净透亮的落地窗就出现了好几条往下流淌的浊白液体。
绵软的身体提供不了几分支撑力,沈莫唯一的支点就是这口肉穴,套在木安的肉棒上,被挂在半空摇摇欲坠。
粗涨的硕大比刚才进得更深,沈莫声音早就沙哑地不怎么能说话了。只能像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咬着唇抽抽噎噎,还只能无可奈何地紧紧抱住罪魁祸首。
沈莫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甚至肚皮快要被撑开了,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朝腹部摸去,摸到一条清晰的隆起。正随着木安的抽插一闪一闪。
木安看见他的小动作,被他可爱到勾起嘴角。她停下抽插,让那根肉棒完全插在里面,空出一只手,和他的手交叠住,覆在那个弧度上面,逗他:
“这是什么?”
沈莫睫毛颤动,小声开口:“这是安安的肉棒。”
“那为什么在这?”木安笑意盈盈。
“因为安安在用大肉棒操我。”沈莫眼角还挂着泪珠,抬起湿红的眼睛看她,“大肉棒操进了小狗的骚穴里,把精液喂给小骚货。”
“真骚!”,木安又被他勾起一股火来,插在肉穴里的肉棒涨大了几分,她在他的骚奶子上咬了一口,挺胯狠狠抽插这个小骚货。
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沈莫浪叫不出来,无师自通了小声哼哼唧唧。原本低沉冷淡的嗓音,此时含着无限情欲,小勾子一样挠在木安心尖上,又骚又媚。
木安被他勾得眼睛发红,全都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痉挛的肠道死死咬住不断抖动的肉棒。沈莫仰着脖颈大口呼吸着。这下是彻底盘不住了。两条腿无力地耷拉下来。使得肉棒又往里进了几分。
木安把他又抱回了床上,缓过神的沈莫腿又悄悄盘了上来。
木安怕他的那口肉穴受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松腿。
结果还没抽插出的肉棒被骚穴用力夹了一下,沈莫一手摸上交合处,一手摸上自己的奶头,在木安的注视下玩了起来。
他都说不出来话了,木安只能看他的口型。
他说:
“老公,操死我吧。”
木安眼睛逐渐染上血色,几乎是立马,肉棒就硬了起来。
操到最后,沈莫已经神情恍惚了,瞪大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大张着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上驰骋的人滚烫的温度和排山倒海的快感。
等到最后一次木安射进他的体内,沈莫已经被操得昏了过去。木安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沙哑道:
“我也爱你。阿莫。”
早上。
“别走!”沈莫猛然睁开眼,眼神却还没有对准焦距,处在一种刚睡醒懵懵的状态。他还想坐起来,可刚一用力,整个人疼得嘶了一口气,又僵硬着躺回了床,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不走”,木安眨了眨眼睛,看见沈莫额头上带着几分薄汗,微蹙着眉头,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劲瘦的腰肢上轻缓地揉捏着,“不会走了。”
感受到旁边熟悉的触感,沈莫震颤的心脏才缓缓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贪婪又迷恋地在她颈间嗅了嗅,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木安觉得他情绪不太对。
他唇瓣颤动着,唾弃自己贪婪不知足,现在的结果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已经美好的像梦一样。有必要在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吗?
但木安又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落下一个吻,像是鼓励又像是无声的承诺:“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
他闭上眼睛,手指攥着一缕她的长发,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带我去卧室?”
“因为你对猫毛、狗毛过敏啊。”
沈莫猝然睁大双眼,仰头看向木安,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只萨摩耶和一只波斯猫”,木安第一次见他这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懵懵的,怪可爱的。她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吻了一下,主动解释,“在海边的第一次,在我的卧室里,你之后就起红疹了。”
沈莫想起最初见她时,那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看起来就很得她的喜欢,但后来却再没见过它,原来是被送走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猫毛过敏
沈莫喉头梗了一下,感觉鼻子酸酸的,用力抱紧了木安。
木安却拍了拍他的手,在他迷惑的表情里翻过身下床,从旁边柜子上拿出来几个软膏,在沈莫时刻跟随的目光里蹭地掀开了被子:“上药。”
昨晚沈莫被操昏了过去,怎么洗的澡,怎么上的床他全都不记得了。随着木安掀开被子,浑身赤裸地暴露两双眼睛下,他才知道他的身体成了什么样子。
从上到下都是青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简直都快看不出原本的皮肤,显然这些怎么来的,沈莫还记得大部分,他羞耻地想并拢上腿,结果刚用了一点力气,大腿就传来了类似抽筋的感觉,他轻声“嘶”了一声。
“别用力”,木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红肿糜烂的穴口,手指抹了一下淡黄色的软膏,在穴口打着转抹匀。
只是一点触碰,后穴也火辣辣地疼起来,剧烈翕张了一下,把冰凉的指尖含了进去。
木安轻笑了一声,“都肿成这样了,还浪?”
“不、不是”沈莫声音越来越小,脖颈上晕开一片薄红,拿胳膊横过眼前挡住眼睛。
木安抽出来抹了些淡黄色药膏才又重新插了进去,冰凉的手指立马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住吮吸,她手指稍微用力推挤开纠缠的软肉,转着圈把药膏均匀地抹在穴壁上。
“嗯嗯啊”
丝丝酥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沈莫咬着唇从唇角泄出几声闷哼,低沉沙哑。
木安又想起昨天他缠着自己不放,却又受不住似的,被操得在耳边压着嗓子哼唧。
她眸色一暗,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那个小凸起。
“嗯哈”沈莫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地呻吟出声,湿滑的媚肉把那根手指用力绞了几下,在木安抽出手指时,还恋恋不舍地翕张着小嘴,时不时露出内里艳红充血的嫩肉。
木安放下那瓶软膏,换了另一支。坐上床扶起浑身发热的沈莫,把他遮挡眼睛的手臂拿下来。
平时锐利的眼睛此刻含着水雾,沈莫垂着眼睛不知道把眼神放在哪里好。
木安却握住他的手在新拿出来的那瓶白色药膏上蘸了一下,放在了他的右胸前那红肿甚至还带着几个破口的奶头上,连周围的乳晕也瞧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几分。
“一起涂,更快些。”
木安手上也蘸了药膏抹在他的左边的奶头上,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揉捏着,像是在揉搓一个饱满成熟的小果,下一秒就会在指尖溢出甘甜的汁水。
她看向沈莫,眼里含着促狭笑意。
“揉捏一下,药才吸收的更快。”
右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知道木安是故意逗弄他,沈莫眼尾红得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他悄悄夹了夹腿,在木安的注视下,指尖哆哆嗦嗦地放在自己的奶头上。
夜深人静,灯光暧昧的时候,沈莫满脑子都是让人晕头转向的饱胀情欲,迷迷糊糊地只顾着追随本心,当着木安的面玩自己的奶子,极尽勾引。
但现在天光大亮,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番茄,全身上下的果肉裸漏人前,还要被坏蛋逼着自己扒开露出最里面柔软多汁的地方。
他的手指动起来,硬的,热的,手指上的触感,胸前一大一小两只手揉捏的画面和耳边木安的清浅笑声都清清楚楚地传上大脑皮层,中途遇上电流一般流窜的酥麻痒意直接发生化学反应,沈莫脸色轰地红了个透彻,喉结上下滚动几周,发出一声被欺负狠了的呜咽。
好半晌沈莫才平复好呼吸,看着空荡荡的胸口,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慢慢爬向木安那边攥住她一节衣服,眸子里盛着水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这里很空能不能给它戴上”
乳环。
还有他的耳钉。
这个乳环也算是他们产生误会的导火索之一。沈莫原来有多么不愿意,现在就有多后悔。那是她送给他的礼物,上面都刻印着她的名字
木安嘴角抿平了一些,垂着眸子问:“你不用勉强,我”
“不勉强!”沈莫有些着急,立马大声否定“我、我很喜欢,我想每天都戴着它。”
他声音又降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
“好”,木安捏了捏他的手,下去拿来了那对乳环还有耳钉。
“安安”,沈莫脸颊发烫,“我想你帮我戴上。”
木安嘴角重新勾起,非常好心地提供了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