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乳环的时候,奶孔里面的乳汁根本止不住,淋淋漓漓地就往下滴,今日出门之时还被挤了几碗奶水。因为要外出,这才被灌下止乳汤,堪堪止住肥乳中不断溢出的白香液体,否则,怕是连衣衫都要浸透,被人当众揭露了。
好疼……淫荡的正房香炉微张着嘴喘息着,露出精致的红舌,香燃到了一半,伴随着这只肉香炉的闷哼声,还带着炙热温度的香灰掉落在两瓣鲍肉上,碎成细末,这口漂亮美艳的穴口逐渐被覆盖起来。
唔……
要撑不住了。
自从再见萧绍瑜后,他就经常被作为一个物件放置,身体各处被严格管制着,有时候做香炉,有时候做烛台,口和身下两口穴都被男人肆意使用了个遍。
侍人过来做清理,他用小刷子将鲍肉上的香灰细细扫净,那细密柔软的毛碰到了里面的媚肉,瘙痒难耐,肉香炉便忍不住往回一缩回避,蚌肉合上,夹了些香灰缩进去。
侍人丝毫不理会这只香炉的感受,依然粗暴地继续,他取来小壶,壶嘴直直插入穴口,还带着烫意的热水灌入其中,疼得温良颤动起来。
侍人回头瞥了一眼将军,见萧绍瑜批改公文的闲暇时刻正在品茶,便也没了顾及,一巴掌打在了温良饱受蹂躏的雪臀上,训斥道:“夫人身为正室,当注重礼仪,不可抖动。”
热水逐渐灌满淫穴,直到临近穴口半寸处才停下来,已经可以看见穴中水波荡漾。这一步使得香届时燃到水面处就可以熄灭,而不至于再往里面深入,灼伤穴肉。
萧绍瑜处理完事情,这才搭理起自己呜咽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娇妻来。
“谁许你叫了,嗯?”萧绍瑜的手覆在美人的翘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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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温良沐浴焚香之后,被下人牵着出了浴池。
将军府后院的布设颇为雅致,浴池出来便是一段长长的木制长廊,两边分设池塘水榭,夜晚清风徐来,吹得好不自在。
而对于温良来说,这是他每晚都要经过的地方。
走廊中回荡着悠长的铃铛声,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眼前的情景也都展露了出来。
正室夫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一路爬行,他的花蒂上扣上金链子,爬过来的时候摇臀晃乳,一双硕大奶子摇得好不淫荡,嫩白乳肉上的嫣红朱珠被挂在上面的铃铛牵扯的几乎变了形,铃铛响了一路。
金链的一头就攥在下人的手中,温良动作稍微慢些,下人便会狠狠扯动手中链子,想对待一头不肯走动的牝马一样。
每次被狠狠扯动,温良都会发出一声哀泣,花蒂上的酸痛和酥软传遍全身,穴口喷出些淫水来,尽数撒在了木板上。
下人进了房门,将金链扣在了床头,道了一声:“将军,夫人到了。”
温良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跪趴在床榻前,将臀部高高翘起,那层白纱被掀至腰间,两瓣肥美的臀肉送到男人掌下。
萧绍瑜便将两根手指直接探入湿热穴中,温良闷哼了一声。
那穴肉已被调教得十分得当,任何东西进入都会被争先恐后地服侍,穴肉包裹吸吮着萧绍瑜的手指,软湿的媚处好似在不断地舔舐,即使还未将阳物插入,但仅仅是淫穴对手指的侍弄已经让萧绍瑜舒爽,他在其中故意搅弄几番,弄得温良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还记得规矩,自己摇起臀,就着萧绍瑜的手指套弄起来,模仿抽插的方式,让手指反复出入花穴,
一缕清液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萧绍瑜抽出来喂温良吃了,又用两根手指模拟阳物进出的频率在他嘴中抽插了几次,几次都捅到美人喉咙深处,甚至引来了温良的阵阵生理性干呕,他这才罢手,抽出来之后再次捅入雌穴里。
就这样反复来回。
“今日来的怎么这么晚。”萧绍瑜的手指忽然一曲。
温良措不及防,一块深处的敏感处被曲起的部分狠狠按到,如同被电流击中了一般,他的腰反射性地一挺,呜咽道:“唔。”
萧绍瑜暗了暗神色,那两根插在温良穴中的手指并未抽出,反而另一只手掌高高举起,伴随着凌厉的掌风,重重落下,“啪”得打在温良的白臀上,将这美人打得浑身一颤,白嫩臀肉疯狂淫靡地颤动,抖出臀浪来,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唔什么唔,骚货,问你话,没听见?”
温良不敢不回答,萧绍瑜如今对他耐心有限,但凡有什么惹怒他的地方,等着他的便是一顿惩戒。
于是温良声若蚊呐,“是奴妓的错,都是奴妓来得晚了,扰了夫主尽兴。”
他摇臀,用穴肉夹紧男人伸进去的两根手指,讨好般地将男人打红的半瓣臀肉晃起来。
萧绍瑜不再言语,他抽出了自己的手,让温良翘起臀来跪好。随后他用手托住那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两腿之间的那口嫩穴好像在呼吸一般,正在翕动着。
掌下微微颤抖的肌肤昭示着这只肉臀的恐惧,漂亮又淫荡的美人乖巧地跪在他的前面,将身体最敏感也最羞耻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换作以前,他是不会见到温良这副模样的。
这口穴他从前不知道干过多少遍,这个人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但真正好好品鉴身子,还是在他把温良从青楼赎回来之后。
温良素来娇气,怕疼怕痒又害羞,往日里不要说如今这样,就连脱了衣服上床,也是要先熄灯的。
那时候他心疼自己的小妻子,也从不多加逼迫,温良不愿意的事情他从来不做,不要说等着美人撒个娇,就连小小的哼一声他都会慢下来,生怕弄疼了他。
事罢后搂着美人睡觉,低头嗅一嗅,温良柔发上散发的香味总是能让他心安。
那时候他想,只要能这样一直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
直到怀中的人也离他远去。
所以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只有做了将军,才能将这个小娼妇牢牢捆在怀里,将他肏得满地乱爬,尽显淫态。
才能让他扒开自己的嫩穴,敞开最娇嫩的内里任由男人践踏鞭笞蹂躏,哭着跟他求饶,却还要将男人阳物吸吮吞吐得更深。
天知道他第一次仔细看见温良的花穴时是什么反应。
那时候他刚从边境得胜还朝,却得知温良如今家中被抄,今日正是这美人花车游街的日子。
游街之后,就会被送入京城最大的青楼里——倚春阁,作为罪奴,供众人享用。
这种因为家中获罪而一并被判的双儿,在楼里结局可不是一夜陪一次的普通娼妓那么简单,被叫去几十人公用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军中匮乏,还会被送到军营中,做人人皆可上的军妓。
萧绍瑜纵马与花车擦肩而过,温良带着下半截面纱,微微低着头,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关注旁处,自然什么也没有瞧见。
萧绍瑜的视力极好,却瞧他瞧得一清二楚。
美人的眼角全红,他始终低着头,从正面看不清什么,侧面却很明显,大抵是眼睛哭肿了。
他哭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更何况遇到今日的事情搁谁也要大哭一场。只是多年的再见,总让萧绍瑜想起来当年分别的时候,温良那么爱哭的人,竟然连眼圈都没有红。
当真是无情。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如今果真是做了婊子了。
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左右他们已经和离,温良今后是死是活,都与他全然无关。今日只是碰巧与花车相遇,以后便是温良赤着身子被扔到大街上供人玩乐,他也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但当美人布满痕迹的肉臀被放置在墙面上,萧绍瑜气血上涌。
既然做了娼妓,人人都能上,自然他也能上。
所以他来了。
因为早就跟楼中打好招呼,故而温良这一面墙只有一个人,以他如今的地位,买一个这样的荡妇不是什么难事,但在此之前,他要先尝一尝,人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滋味。
多年不曾见面的前妻,当年把和离书拍给他、拂袖而去毫不留情的美人,如今被锁在青楼的墙壁上,布满器具痕迹的肉臀露出墙面,上面是一双皓如霜雪的手腕,下面是被分开的一双玉腿,任人予取予夺。
当年离开的决绝仿佛一扫而空,只留下面对现实的妥协与低微。
老鸨告诉他,这个东西叫“壁尻”。被使用的罪奴困在上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反而好似是扭动臀部侍奉身后的人,客人可以尽情享用。
即使多年未见后只有花车上的那面,萧绍瑜依然被唤起了熟悉的回忆,只是从未见过温良这副浪荡的样子,心想这青楼果然会玩。
他也应该学一些回去才是,到时候好好调教调教,定能出个荡妇淫娃。
眼前淫靡的画面落入男人血红的眼睛,让他咀嚼出了几分刀尖上舔血的快意来。
干他的前妻。
他慢慢走上前去,掰开美人的嫩逼,从上到下的审视一番,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视奸妻子的花穴。
哦不,是前妻。
想到这里,他更兴奋了。
我的小妻子知道我回来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很期待温良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和离书虽然早就写下来了,也送了官府公正,但如今两人的关系重新续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纳个妾室,或者抬个家妓进来那就更简单了。
只需要从侧门开一道,连人都不需要惊动。
与其做青楼的公用娼妓,不如做他一个人的娼妓好了。
他现在府上,正好缺一个用来暖床泄欲的淫奴。
他这些年在边境拼杀浴血,等的不就是今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