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靠近女人大腿根处的皮肤,兴许是想到海岸公馆那晚的疯狂,十指深陷皮肉压出清晰的指痕。
喉结微微滚动,胯间蛰伏沉睡的巨物兴奋地跳动着,顶端小孔挤出的液体一点点浸透单薄的布料。
指腹陷进她的腿缝,强忍沸腾的欲望,将防晒霜均匀地抹开。
他怕自己会做出出格的举动,狼狈地缩回手,重重吐出一口热气,“姐姐,我去冲个凉水。”
谢云洲匆匆走远,谢云汀眯眼,一眼看出他奇奇怪怪的走姿。
他年轻气盛,海岸公馆那次又是他第一次体会插入式的性爱,承载着无尽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开启,他难免会觉得食髓知味,即便是简单的触碰他也无法抵抗欲望带来的反应。
谢云洲冲了很久的冷水才勉强压制小腹流窜的欲火。
摊开双手,掌心似乎还留有属于女人的体温与皮肉触感。
“呼”
他用力吐息平复心中的燥意,再次回到谢云汀身边,继续未完的‘工作’。
“擦完了?”
她换了个平躺的姿势,绿色泳衣托起的浑圆乳房尤为壮观,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无法完全包裹她的丰满,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仅仅遮住胸前两点。
难怪那些男人总朝这儿看,他的姐姐这么完美,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目不斜视。
“姐姐,你的泳”
“喂?怎么了?”
一通电话突兀地打断谢云洲的话。
“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谢云汀挂断电话,穿上罩衫,走前勾住满眼失望的弟弟的裤腰,向前一步逼近,饱满的乳压上他的胸膛,暧昧的声线像钩子一样钩动他的心弦,“今晚十点,0613,那之前我会送你一份礼物。”
怦怦—
谢云洲的目光紧随走远的身影,一颗心跳得厉害,像有一记重锤重重砸在心上。
礼物
在他的记忆里,谢云汀送自己的礼物都是些用于助兴的小玩意,像是锁精环、小皮鞭、口球一类的情趣用品,那今晚,她会送什么?
他的脸又开始发烫,隐隐期待今晚的礼物。
“你去哪儿了?”
刚推开门,赵珩浑身酒气地扑进她怀里,模样好似在家等待丈夫应酬回来的妻子,语气埋怨。
“在晒日光浴,倒是你,一通电话打过来就是让我回来看看你?”
谢云汀打开落地窗,让海风吹散满室酒气。
“我”
他磕磕巴巴地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最近怎么这么黏人?”
她坐在床尾,眼里噙满笑意。
曾几何时,外人嘴里流连花丛却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赵珩跟她在一起后会这么黏人,要是被他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了,保不齐会惊掉下巴。
“黏人不好吗?”
赵珩将她扑倒,八爪鱼似地顺势缠上她的身体,脑袋埋进她颈窝里乱蹭。
明明再过小半年就要举行结婚仪式,但他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而且最近做得梦也很晦气,梦里的她在二人婚房里和另一个男人做爱,无论他怎么喊,都将他当做空气一样骑跨在那个男人腰间放肆地摇摆细腰。
“你在担心什么?”
看吧,她总能一句话戳中他的心事。
赵珩一愣,更用力地抱紧她,“老婆,我担心我们的婚礼。”
“为什么?”
她蹙眉,问。
“老婆,你爱我吗?”
他忽然转移话题,第七次提起爱不爱这个话题。
“”
谢云汀从他怀里挣脱开,理了理长发,声线平缓,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你和我之间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爱情,或许你应该去找别的女人。”
赵珩眼里的光一寸寸灰败下去,攥紧床单,唇边扯出个格外牵强的弧度,“如果我不求你爱我,那你能答应我只有我一个男人吗?”
女人整理头发的手顿住,透过落地镜与他四目相对,低头微笑,“好,我答应你。”
“那就好,那就好。”
他长舒一口气,虽然无法得到她的爱,但要求她身边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也足够了。
“小赵总怎么这么卑微呢?”
谢云汀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提起膝盖压在他的裆部,轻轻碾压,沉睡的巨物逐渐苏醒,气势汹汹地将裤子顶出长长的弧度。
“嗯因因为是你”
记忆回到与她初见的那场晚宴,她穿着墨绿色的丝绸礼服,长发随意盘起,衬得面孔美艳又慵懒。
他出生豪门,自然见过许多和她一样类型的美艳型女性,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对她提起太大兴趣,直到后来
她厌烦了宴会上的虚与委蛇,趁所有人没注意偷偷溜出宴厅,依靠车身抽着一根女士细烟。
薄薄的烟雾缭绕,她深吸一口,仰颈吐出烟圈,雪白的细颈处有几缕掉下来的头发,夜风吹拂,那双狐狸一样勾人的凤眼透过烟雾朝他看过来,红唇轻启。
‘小赵总?’
不同于其她女性柔和的声线,她的声音沙哑性感,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叁个字短语就扰得他整晚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