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薄荷瘫在椅子上,眼睛似睁非睁,似乎已经完全没了意识,我估计她需要睡一觉,缓好大一会儿,才能下地走路。
我和主人一起把她放到佣人间的小床上盖好,她的脸部肌肉完全放松了,样子很奇怪,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没了意识,但又不像睡着时那样安详,就像是漫画里人被打昏了的样子,眼歪嘴斜,只是没那么夸张。
从佣人间走回客厅的路上,主人似乎轻松了不少,他说他担心薄荷中午吃的东西消化的太快,有可能从她屁股里失控流出来,那样可太遭了,索性,最糟的事情没有发生。我问他,难道最糟的不是她死掉吗?他说,虽然看起来吓人,但理论上她绝对不会死,电击比窒息安全多了。
他坐回沙发,平和的说道:“你也脱了吧。”
我想撒娇,想说不,想和他做几番拉扯,可是,他的声音一旦被我当成一种命令,在我内心快速的几波泛折下,我便会选择遵命,听他的话,好像是所有选择中最快乐的。
我脱了精光,在他面前立正站好,在这所房子里所寄存的,小时候独特的羞耻感钻进了我的心。
“你要试试么?”他坐着仰头问我。
“算了,没做准备工作,大小便失控了惹你嫌弃。”
“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他支着头问我。
“不知道……”我有些不敢看他。
“站在哪儿罚站?”他示意不远处那个银色金属台,金属台上立着半人高的金属棒。
“随便……”
“好吧。”他轻巧的答应了。
我想不通,为什么折磨的惩罚会令人兴奋,为什么丢脸的调教会令人沉沦,很奇怪,也许他说的没错,上一世我被他砍了头,借此逃离人间苦难的我感念他刀法娴熟,于是这一世要还给他漫长的磨难。
想不通,怎么想都没道理,算了吧,不想了。
想着想着,我已经站上了那一方银色平台。
消了毒、涂了润滑油的银色金属棒顶在我两腿之间,顶进我的下体,缓缓上升,缓缓撑开我身体中那一节短短的通道,直顶在垂直通道的尽头。我费力踮脚,为身体里更加柔软的肉分担重量。
他捅的太深,脚趾已经撑不住了,向下落,阴道尽头又被顶的生疼。
“主人,太高了,放下来一点儿吧……”
他没说话,只是缓缓转低了金属棒,大概两厘米?总之,只要我乖乖踮脚站着,身体里就不会疼了。
“原地起步走……”他瘫在沙发上,命令道。
我抬起一条腿,放下,抬起另一条,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