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发现了?”他声音懒散,摸了摸丁旖的头。
她还是没反应,男人眯了眯眼睛,啧了一声,“你咬的,不记得了?”
她在床上有个习惯,不管是情浓还是生气,就喜欢趴在他肩头咬他,每次都还差不多咬在同一个位置,好几次都给他咬得冒血。时间次数多了,那里的咬痕就没消过了。
丁旖当然不记得,她只记得在床上她被他折磨得意识模糊。每次事后一觉醒来,床上那些细节她都不记得了。
她还是愣愣的,一言不发。
骆刑声不禁怀疑起他是不是真的打扰她睡觉了,但她的熟睡的样子他再清楚不过,刚才那样子明显就是装睡。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手抵着他,往旁侧移着身子。
“躲什么。”
他轻松将人捞回来,锢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别碰我。”
丁旖偏头,腿抵住他的身子。
她这抗拒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但已经被情欲占据大脑的男人哪里会多想。
骆刑声吻了吻她的唇,手覆上她的乳肉揉捏,“昨晚弄疼你了?”
他撩拨不断,她下身一股股地流出蜜液,但情欲被她的理智击退。手还被他紧紧箍着,丁旖浑身颤栗,声音也染上哭腔,“你放开我。”
她这副娇软又反抗的样子反而更激起男人的欲望。骆刑声喉结滚动,低头吻上她,带着哄地安抚她,“我这次轻点,别哭。”
他身上的浴巾在她抵抗下意外滑落,硬挺的性器抵上她的穴口,就在龟头要进入时——
她崩溃成声,用尽全身力气抬腿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