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叡的撞击变得激烈,他揉搓宋殊阴蒂的频率也开始加快。
感受到她即将高潮,沉嘉叡重重地用肉棒戳刺她的花心后又猛地拔出,她的小穴猛地溅出大片的液体。他把避孕套摘掉,然后在她的肚子上射出了大一股精液。
他喘着气,手指掐上她柔软的小腹,无意识地将上面的精液抹开。
“宋殊……不要抛弃我。”沉嘉叡的眼泪掉了下来,滴在宋殊的身上,在她的血管脉络之中激起一片涟漪。
“能不能可怜一下我……”他的声音恍若呓语,散佚在空气之中。
宋殊没有力气,只是瘫在床上,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涓水流,与床单上的水渍融为一体,四处散开。
“eonbabydon&039;tfearthereaper”
“babytakeyhanddon&039;tfearthereaper”
手机的铃声此时此刻又响了起来。
宋殊这回没有再接起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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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竺,还不去吃饭呢?我们一起?”实验室里的同学把白大褂脱了挂在衣柜,询问看着手机的白子竺。
“啊,你们先去吧,我等一下这组的结果。”白子竺把手机熄屏,然后笑着对同学说。
“那我们先走啦。”同学摆摆手,离开了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关上,里面只剩下白子竺一个人。
他又打开手机,看着通话记录上显示的宋殊未接听,动了动手指,但还是没有选择再次拨打宋殊的电话。
他揉了揉眉心,想宋殊可能考完试确实累了,在休假中或许需要大睡一觉。
什么时候自己的疑心病变得这么重了?明明宋殊在第一通电话里告诉他等自己睡醒以后会会告诉他,他为什么会没有等到宋殊的消息就打出第二次电话?是因为听到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像是刚在睡梦中被吵醒,还是因为知道宋殊的解压方式异于常人——需要通过性来纾解?
他有些没由来的焦躁。除了宋殊那段主动的断联,他们从小到大、几乎只要有空就会腻在一起。
这个小长假是他们少数没有一起共度的假期,宋殊没有给他发几条消息,这很不正常。
他没有理由也没有身份去限制宋殊的行为,他知道宋殊的道德观与世俗不同——但是他无法接受他们之间可能会在时间的流逝中因为别人产生间隙。
他们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在同一个产房出生,从小到大都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精神如互攀的藤蔓相连结,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他所在的实验室有些实验安排在这个假期,因此这个假期他没有办法回家。但是此时他重新做了打算——他打算提前做完手头的实验,然后买机票飞回家去,去找宋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