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嘭得燃起一团火,他顿了一秒,然后更凶悍地动作起来,情药让感官无限放大,就在俞琬觉得自己真要死了的时候,克莱恩又把她拉了回来,手掌覆上她小腹,按压着那处鼓起。
“感受到了吗?”他贴在她耳边,“你吃的多么深。”
俞琬周身都痉挛起来,那里夹得他死紧,男人肌肉绷紧,闷哼着交代在她身体最深处。
一滩爱液顺着台面滴落到瓷砖上,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水都要流干了。
喘息渐平,镜面上的雾气也散去,克莱恩扔搂着她,指腹摩挲着她腰间被他掐出的红痕,吻了吻她的乌黑发顶。
这一回,倾泻过两轮欲望的男人温柔了许多,他们回到床上,他赤裸覆在她身上,他这次慢得出奇,开始用舌头一点点勾勒她身体的曲线,而她也青涩地调整着姿势与男人更紧密的结合。
他甚至故意用胡茬蹭她最怕痒的腰窝,像是也在向她撒着娇。
他们的灵与肉无比和谐的律动,仿佛上帝创造这对男女,就是要让他们这样嵌合在一起的。
“你是不是天生就给我肏的?“男人引诱着女孩说着一句又一句荤话。
“啊嗯…我天生就是给赫尔曼肏的…嗯……”女孩的意识已然被撞成了碎片,她眼神迷离着,被男人握着纤腰抱到了床下,只有上身被他压着陷在被褥里。
高潮里,她绷直的足尖随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点着地,这个角度他能每一记都能弄到她敏感点。
“还跑不跑了?“男人又开始重复着这个问题,近乎偏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