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嗯？”

“我好想你。”

郁南抱她抱得很紧，体温交换，像是两块契合无比的积木。

沈漾低头亲她的额头，笑道：“我也想你。”

郁南抬头看她一眼，哼唧了一声没说话，用鼻尖蹭了蹭她微凉的下巴。这是一种试探的信号。

沈漾没拒绝，任由她动作，她也很想她。

郁南然后踮起脚，用牙齿把她后颈的抑製贴撕了下来。然后含咬了一口她的腺体。

她的力道很轻，像是一隻幼猫。但沈漾闷哼了一声，全身像是过电一般。信息素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意识到还在门外，很不安全，沈漾头脑发涨，但仍克制地环着她进房间。

转眼间，门被用力关上，回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

沈漾的背被推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只剩蛋糕和衣服被孤零零地关在门外。

…

……

沈漾从冰箱里取出一瓶苏打水，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瓶身，仰头随意喝了一口。

长睫微垂，显出隐忍、冰冷的气质。

郁南窝在沙发上，身上裹了一层毯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手。

苏打水银色的瓶身凝结一层潮湿的水雾，沾湿了她的指尖。

她的指尖很干净，指甲平整，因为沾了水，在灯光下显现出若隐若现透明的色泽。

郁南觉得自己仿佛也被捏在她手里。

……

……

她压下思绪，咽了咽口水，轻声叫：“姐姐。”

“你生气了吗？”

一口冰凉的苏打水滚入喉头，沈漾回头看她，摇头。

郁南乖顺地哦了一声，蹬鼻子上脸：“那我能喝一口吗？”

沈漾笑起来：“不行。”

郁南攥了攥毯子，下意识露出一个失落的表情。

“哦……”

于是那隻手捏着她的下巴，渡了一口过来。

沈漾垂眸很专注又冷静地看她。

郁南有点受不了她的目光，脑袋一沉，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她的怀里。

沈漾忍不住轻笑，揉了揉她的头髮，问她：“膝盖还疼吗？让我看看。”

不提还好，一提就觉得很丢脸。

郁南眨掉眼睫上的水汽，头往她怀里拱，打定主意，就是不吭声。

沈漾叹了口气，把人从毯子里扒出来。手指握住她细白的脚腕，低头查看她膝盖的情况。

沁凉的指尖落在皮肤上，微微泛起痒意，这下郁南真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