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

水澜心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幕。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活该！！

问闲想要让封泠阮离开，硬着心肠让她滚，却没想到封泠阮不仅没有面露失望之色的离开，反而直接偏头吻住了她。

在被吻住的那一刻，问闲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

她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呢！！！

封泠阮发狠地吻着她的唇，在问闲即将快要无法呼吸之际，她这才松开她，恶狠狠道：“你休想再推开本尊第二次，本尊说过隻放你走一次。”

“这一次本尊绝不会轻易放手了，哪怕是死，本尊也会和你死在一块，本尊不怕！”

突然，封泠阮的声音弱了下来，轻地仿佛坠入了尘埃。

“只怕你……不愿意……”

问闲的心狠狠一颤。

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要来。

“妖都像你这么蠢么。”问闲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封泠阮问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你只是我的攻略对象，你的好感能让我实现一切愿望，为什么你还要……”

问闲突然声音哽咽，她说不下去了。

活了两世，一路走来，没有人愿意一直向着她她，一直站在她这边，没有人会成为她的依靠，更没有人会给她全部的信任和偏爱。

可封泠阮做到了，她给了她一直想要却一直得不到的。

所有的一切，只要是封泠阮给的起的，她都给她了。

包括她自己的命……

封泠阮眼神柔和地看向问闲：“是啊，本尊就是傻，哪怕知道你别有目的，哪怕知道你为本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可本尊就是心甘情愿。”

早在偷听到问闲的处境，在她孤立无援，被背叛，被抛弃，却还是依旧坚定地选择要保她到底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沦陷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问闲这样的人。

她经历了这么多的无助和痛苦，却还能做到一心向善，保持初心，她从来没有遇见过。

一个人怎么能善到这种程度啊……

封泠阮无法理解，却想要了解。

她想要了解问闲为什么能蠢到这种程度，还能一直保持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