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穿着舒适的家居睡衣,或香肩半露,或尽数褪去,坐在被缎带束缚住的男人面前,用玩具自慰。
没错,自慰。
她早已决定今天不可能给傅洵肏到半下。
她要让他动弹不得,逼不得已被撩拨出欲念,却得不到释放。
这是她给他制定的惩罚。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向绥决定先给他一颗甜枣尝尝,瞬然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拉下睡衣领口。绵雪团一下子弹跳出来,正对准唇缝的位置。
傅洵只以为这是一场形式与往常不同的性交,猝不及防被软尖顶到唇肉,呼吸才过几息便滚烫起来,张口含住。
他完全被峰顶鲜艳的果实蛊惑了,于是尽职尽责舔弄吮吸,像最虔诚的修士品尝圣洁的仙女果。
乳尖不算太大,乳晕却不小,看上去像一片粉褐色的云霭,分外可爱。
他的唇很烫,重重的碾过她的乳儿,带来阵阵颤栗。
向绥低声呜咽起来,抬臂扣住他的脑袋,又随即挺胸,不住往前拱。
粉褐色云霭被染得愈发鲜妍欲滴了,小肉粒竞相凸起,颤颤巍巍绽开花来。
吃得越发熟稔了。她盯着不断耸动的发顶,颇有些失神的想。
但她还是毅然推开他的腮颊,从他嘴里拔出肉尖儿。奶头红艳艳的与唾液粘黏纠缠,啵的一声挤出暧昧水声。
他还想再叼,被向绥轻拽后脑发根,受痛立止。
“你这里好硬,”她嘲弄地投以目光,语调似扬又抑,“吃女人奶子都能发情,也真是够可以的。”
傅洵一言不发,薄唇被液体浸湿泡透,像是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色气得不像话。
这不是普通的性爱,是惩罚,对他单方面的惩罚。他顷刻间已然明白向绥的用意。
向绥微几咬了咬唇肉,很快移开视线。
真是疯了才会想要去感受那片唇的触感。
她定了定神,快速褪去睡裤,踢到一边,重新坐在傅洵大腿根,臀部绕腿心画圈轻晃,软肉透过薄内裤不断挤压,发出窸窸窣窣的衣料划拉声。
好软。傅洵喉咙一紧,涎液几乎遏制不住被吞咽。
不当心抵触到阴蒂,向绥眉尖微颤,身躯立时一抖,气息不稳,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扒下男人裤带,手心攥捏着根硬挺肉棍将其带出来,暴露于空气。
龟头兴奋的摇晃抖动,从顶端小孔渗出几滴晶莹。向绥见状饶有兴味,信手碾上去,研磨这处还有些娇嫩的部位,俄而又以指甲末端剐蹭,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分外难捱。
傅洵感觉全身的感官瞬间聚集于此,快速的刺激让他几乎颅内高潮,可惜向绥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在他即将震颤的前一秒及时抽手,阻断了爽意的来源。
他闷哼一声,眼皮半闭,后知后觉冒出热汗。
女孩折磨人的手法简直无师自通。
向绥爬下腿,又从她那一堆情趣用品里面挑挑拣拣拿了两件出来,这回坐到了椅子正对面的床上。
他们距离很近,足以看清对方脸上每一帧细微表情,如果有闲工夫,甚至能数清耻毛的数量。
这是一根仿真假阳具,不论形状还是触感都异常逼真,与男性勃起时青筋暴起的狰狞模样分外契合,长度跟傅洵差不多,硬度也还凑合,唯二有两点缺陷,一是需要手动,二是温度达不到适宜程度。
向绥裸露着下体,两脚踩在床上,腿屈膝往外扩,一时蓬门大开,湿漉漉潋滟大片水光。
硅胶龟头压住阴唇濡湿片刻,略有些艰难的捅开小口,一路缓慢吞噬,时间稍有点久了,好在她已渐渐适应。
甬道未经扩张,还是太窄了。傅洵目光沉定,望着她那处粉嫩,忍不住叹惋,心底的欲望如抽丝剥茧慢慢浮现。
性器更加胀痛,但无人缓解。
向绥的绸带很软,并不像普通麻绳那样粗粝,是很亲肤的布料,她绑得力道也并不重,按理说傅洵应该只是感到轻微被束缚,不会有任何紧绷沉闷的不适。
可他现在周身异常燥闷,有什么正攥紧他的呼吸道,他感到呼吸困难。
向绥握住玩具奋力抽插着,她已然忘记引诱傅洵这一目的,转而全身心伺候起自己的身体了。
一声声吟哦从她嘴里溢出,在空中绕过几个圈,都飞进傅洵的脑海里,经久不散,缱绻缠绵。
太阳光透过了窗帘的薄纱,洒射到桌上椅上床上。屈膝坐在床上的少女,本来是白皙的奶油色,现在都镀上了太阳的斑剥的黄金。
簪星曳月,闪亮到不敢直视。
女孩温软的胸脯,俏丽的面庞,湿糊的吐息,都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他的心,不知名的情绪不断增生,直至填满全部的心脏。他委实有些摇摇欲坠难以自持了。
其中所隐伏的惊悸他也实在无可奈何,索性放任不管,心甘情愿溺毙在这转瞬即逝的温柔乡里。
“哈……”
向绥在眼前人长久的驻足下,被欲潮打得头昏眼花,唇齿中漏出一两声哼吟。
屁股哆哆嗦嗦倾泻蜜水,一大股透明液体被喷溅至地板,碰撞出很清亮的声响。
……这算怎么回事儿?撩拨别人,自己先失了力气。
她喘息不止,一面徒生恼意。
对面阴茎正疯狂叫嚣着,不住探头探脑,上下弹跳。
她瞧见这一幕,才像找回了点什么似的,抬起自己隽秀的下巴,媚眼如丝间,又隐隐含了些微居高临下的冷漠。
秋雾斜斜瞥过来,崭然有睥睨千古之概。
傅洵凝望着面前因情动而不断绞扭的肉体形骸,终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觉感,类似灵魂体正在经历一场反复的揉砑、折磨。
太阳穴一阵一阵传来隐疼,下体硬到发痛。
他真是怕了她身上惑人心乱的红。
一些强压抑着的、嘶哑的气音自然而然顺空气流露,字斟句酌的,像是每个字都经过深长的咀嚼。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