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锁上办公室的门,立刻小跑过去抱住田钧,“钧哥,你是不是可以下班了?我等你好久了。”
“不想等,可以直接走,没有人拦着你。”田钧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见她笑盈盈地和实习生说什么“不见不散”,心底竟然隐隐生出了不快。
“钧哥,你怎么了?”宁淼贴他贴得更紧,她也是某次无意间发现,田钧对她其实也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的无动于衷,或许是他心底的坎儿始终迈不过,她不介意自己主动一些,至此以后她与田钧相处时候的行为就越来越放肆。
田钧闻到她身上浅浅的香,更加心烦意乱,他往后退了一步,“宁淼,你究竟想玩到什么时候?”
宁淼抬头,恰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透露出要命的诱惑,她笑眼盈盈,“玩到你答应做我男朋友吧。”
田钧心里泛起一丝酸意,“我们不合适。”
“你怎么知道不合适?”
宁淼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软软的胸贴在他的胳膊上,“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试?
又是试试?
田钧绷着脸没有说话,双唇紧紧抿着,他知道刚刚那个实习生对宁淼有好感,而刚才在门口听到宁淼跟实习生的约定。
星期六约在酒店,还是晚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眼睛却很亮,看得宁淼心里没来由地发慌,“钧哥?”
“你跟他周六约了什么?”&esp;他突然冷声问道。
“玩游戏啊。”&esp;宁淼老老实实回答。
田钧嗤了一声,“游戏?”
“宁淼,”&esp;田钧冷笑,“你就那么喜欢玩游戏?”
宁淼刚开始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话在脑子转了弯,一个不太确定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
田钧今年刚好三十岁,他二月底生日的时候,宁淼终于争取到跟他半天单独的约会,她想方设法的诱惑他,甚至也抛出了“不过游戏一场”的言论,田钧最终都还是固守着那道防线。
此刻,看着田钧脸上隐约的怒意,他是在吃醋吗?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宁淼故意暧昧地笑了笑,“是啊,你又不陪我玩儿,我只好去找其他那些人啦。”
“其他那些人?”&esp;田钧咬牙,“怎么还不止这一个啊?”
看他的脸色越来越沉,宁淼偏偏还越说越起劲,“我想想,就我们系学长有两个吧,学生会有一个,还有年前参加老乡会又新认识了几个。。”
田钧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掰着手指头,突然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果然不少!”
他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箍着胳膊一阵疼,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esp;“也不多,我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们。”
"找他们干什么?"
他越握越紧,宁淼痛得口不遮拦,"玩游戏,做爱,想怎么玩,与你无关。"
田钧此刻已经被醋意和怒火烧尽了理智,“与我无关?”
"当然!"
她的话刺激着田钧的神经,丰润的双唇一张一合说着他不喜欢听的那些话,他低头便堵住了。
宁淼微怔,却笨拙地回应起面前的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身体紧贴上他。
田钧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原本钳着胳膊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宁淼很快就软了身子,靠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嗯。。。”她轻轻叫了一声,田钧惊醒,想要松开宁淼,却被她紧紧地拽住,“再亲亲。”
田钧眼底愈暗,从善如流压向她,舌尖舔过她的唇瓣,径直探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