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瞧着他着急道:“为什么不行?我们还没领证,你还可以物色其他人。”
“我很一般的,你要什么姑娘找不到?漂亮、家世又好的……”只要他想,手到擒来的事儿。
“你倒有自知之明。”伏谨冷冷扫她一眼,“别打量我不知道你琢磨什么。我就喜欢朴素的,你这款就很好。我不挑。”
红灯倒数,即将变绿。
伏谨咬紧牙关,松手刹。
汽车启动得很快,她跌向靠背。
她瞪他。
“朴素。”
很好,他这是拐着弯骂她呢。得了,她劝不动,看样子,他是死活都要和她结婚了。
房间里。
饶青坐在床上,旁边床头柜上有只空碗。
里头乌漆嘛黑的,那股冲人的苦味儿还在。
刚才阿姨把中药端上来,她走后,青青立刻进洗手间,把药冲进马桶。
一天一碗的中药,她“喝”有三天,她一直在糊弄,所幸伏谨没发现。
她不可能和他过一辈子,更别提怀他的孩子。
离开的计划她差不多安排好了,就在这几天,他一放松警惕,她马上离开。
门锁发出响声。
伏谨像往常一样开门进来。
他迈开长腿走到她跟前站定,他瞧她,目光掠过柜上的碗。
青青砸吧嘴,“这药很苦,能不能放点儿糖?”
“不能放,放了药效就变了。”他随手拎起柜上的空碗,挑眉问:
“很苦?”
她点头承认:“嗯。很苦。”
伏谨抬手捏住她下巴,她内心紧张,垂眼盯他的手,他拇指在她唇角揩了揩。
“我尝尝。”伏谨说罢,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扫了一圈。
他直起身,舔了舔嘴唇,他垂眼盯她,浑身散发威压:
“别逼我亲手灌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