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从未被用作这种用途的脚被迫踩在别人的大腿上,几把一下一下往上撞击着,龟/头处渗出的液体涂满你的脚背,甚至滑落至你的脚心处。
你简直像是见了鬼,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盯着路不怠。
直到周容栖的一记猛顶才把你唤回神。
“老公,不要看他,”周容栖不满地将你的脸扭正,往你的侧脸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不要理他,只看着周周,不好吗?”
“你……”你嘴里的质问被老婆完全顶碎。
周容栖每一次都会精准地插中你的敏感处,再用柱身完全碾过,直至整根几把都完全插进去。
你被艹得头昏,老婆却还不肯放过你,一边艹一边摸过你的全身,从胸口那两处完全不成样子的乳/头一路摸至你的腹部。
“听说有些很敏感的人,靠摸就可以被摸射。”周容栖的声音满是遗憾,“可惜今天老公的穴里是少不了几把了,等下次老公跟我试试吧。”
他明明一边狠狠地艹着你,一边却还在撒娇卖乖,“老公对周周最好,最爱周周了,想必肯定是会答应的。”
“不……唔……不行。”你咬牙,汗珠被老婆的撞击震落,从额头一路滑至下巴,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块水洼。
“试试嘛,好不好?“老婆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把次次都要艹进最深处,好像恨不得连睾/丸也一并艹进去才满足。
你偏过头不看他,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才勉强将呻吟全压在了喉间。
你向来重诺,只要是答应了的事情,就算再难做到,你也不会反悔。
老婆从前就很爱在床上逼你许下些割地赔款的承诺,只是你没有想到,这一套被搬到下位者身上时,会比处于上位,更让你溃不成军。
你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针对性地按过,明明说好了这次不这么玩,但周容栖显然已经忘了这回事,一边用几把在穴里狠艹,一边亲吻着你的全身。
直至将精/液射进你的穴道深处。
你浑身都泛起了异样的红色,被玩透了的身子颤抖地倒在黑色的床单上,连腿根也合不拢。
老婆将禁锢着你的手铐放开,揽住了你的腰背,俯身亲吻着你的喉结。
你刚想说什么,又被一根东西狠狠插了进来,腰背控制不住地向上挺起。
你的瞳孔微缩,视线越过老婆的发顶,能看见路不怠在你的两腿之间动作。他眯着眼,一下又一下悠悠哉哉往里艹着,你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老婆在这,他可能会直接拿出一根烟来抽。
你的喉结控制不住地颤动,被老婆湿润的口腔紧紧含住。
“松、口……”你低喘着,伸手拽住了周容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你,“周容栖……你让他……你,我,”
老婆任由你拽着,好似安抚地舔了舔你的脖颈,环抱的力度却没有半点放松。
“周容栖……”你本想继续质问他,但路不怠却不怀好意地加快速度,将你嘴里的话全打散成了呻吟。
你不愿在路不怠面前示弱,只能咬着唇,在老婆怀里颤抖。
“不管老公想要什么,周周都会支持的。”包括,让别的男人去艹自己的老公。
周容栖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发,眼神直勾勾盯着你的脸。
只要能得到老公,周容栖并不在乎过程。
——只要不是夏归齐。
“我想做什么了?”你近乎荒唐地问他。
周容栖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伸手探进了你已经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后穴。
你被吓住了,条件反射就要推开周容栖,但被禁锢了许久的双手完全失去了力气,才刚刚搭上周容栖的肩膀,就又被路不怠艹得掉下来。
“啊……路唔!”你呵斥的话语被周容栖完全堵进了嘴里。
你能感受到周容栖的手指一点一点插进了你的穴里,摸索着刚刚寻找到的敏感点。
路不怠也配合地停住动作,一手轻轻抚上了你的几把。
你有种极其危险的预感,却还是不愿相信周容栖会疯的这个地步。
你被禁锢在老婆怀里,但凡暴露出半点想要挣扎的欲望,就会被路不怠顶在最深处研磨,几把也会被警告性地狠狠掐住。
于是你只能清醒地、崩溃地感受着,穴道被一点点扩张,明明已经完全填满了,却还是要被迫张得更开,直到另一根几把顶在穴口之外。
在被老婆几把彻底顶进去的那一刻,你甚至有一种溺亡般的窒息感。
你捂住肚子,错觉般摸到了两处凸起。
被完全开发的恐惧从颅内蔓延至全身,你额头的汗如雨下,眼眶湿红。
“唔,”老婆的头搁在了你的肩膀上,小狗似地舔了舔那块肌肤,“老公适应好了吗?”
“周……”你一激灵,控制不住掐着周容栖的手臂,“你,疯啊……不,要……”
路不怠闷喘了声,将你的腿拉得更开,几把快速抽出又顶入,“看样子是适应的不错。”
穴内被塞得太满,几乎是一动,就已经能把所有的敏感点完全碾过,更遑论路不怠这种艹法。
你完全瘫软在了老婆的怀里,被下身的快感逼得无所适从,口水眼泪掉了满脸,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隐隐约约听见了老婆说,“我确实疯了,不然怎么会为了得到老公,接受跟另两个人一起生活呢?”
但被冲击过度的大脑完全接收不了任何信息,只剩下两根不断冲撞的几把。
底下的床单早已泛滥成灾,湿漉漉一片都是你喷出的淫水和精液。
你不知道已经被艹射几回了,从穴内被强行艹进两根几把开始,你的大脑就已经完全处于宕机状态。
穴内像是失了控的水闸,只是被随便顶上几下,就会讨好地夹紧,再喷出些温热的水。
穴内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你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又被两根几把惩罚似的,狠狠顶进深处,只能狼狈地喷着水,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连话也说不出,“不……啊……”
两根几把在抽插了上百回后,终于顶进了最深处,一前一后将精液射了进去。
你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腰腹大腿全是被揉捏出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口布满了不知何时被烙上的吻痕与牙印。
一只手轻佻地抓住了你的头发,强迫你将脸完全暴露在光下。
路不怠带着笑意,明明是哄孩子的语气,落下的话语却是——“荡夫。”
情事远远不止这一场。
你被艹晕过去好几回,又被狠狠艹醒。
过载的快感好像真的把你变成了一个荡夫,只知道骑在男人的几把上淫叫。
几把被逼着射了两回尿,最后连尿也射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软着头。
等到彻底放过你时,你的肚子已经被射进的精液撑鼓,轻轻一摁就会往外溢出。
周容栖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了根满是凸点的按摩棒塞进了你的穴里。
“唉,真可惜,为什么小白哥哥不能是女孩子呢?”周容栖一脸苦恼地摸了摸你的肚子,又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要是小白是女孩子的话,肚子里现在就可能有宝宝了吧,我和小白的宝宝~”
路不怠将床上混乱的战场收拾完毕后,便安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到这话也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目光赤裸地盯着你的肚子。
周容栖摸着摸着,好似想到了什么,神情忽得又阴沉下来,“如果没有夏归齐的话,小白是不会跟我在一起的吧。”
“明明是我,我先看中的小白,小白凭什么不喜欢我,凭什么不是我的。”
“夏归齐到底有什么好的,又蠢又笨,还是个锯嘴葫芦,”周容栖越说,神情越发扭曲,“你不喜欢我,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明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你们却都不要我。”
“不要我,不要我……”
周容栖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隔着肚皮摁上了那根按摩棒。
你紧闭着双眼,口中发出了些痛苦的呻吟。
“啊,老公,对不起,”周容栖火速收回了手,又心疼地揉了揉你的肚子,“周周不是故意的。”
直到四周的光都暗了下来,周容栖才像是回过神,环抱住了你的臂膀,“算了,不管怎样,小白只会是我的。”